第4章(2/2)

这一刻阮棠痛恨自己更胜于痛恨华司怀，即便之前被他那样伤害，自己还是不忍心伤他。他以为经过两年，自己已经脱胎换骨，面对一切都可以应付自如，但他估了自己，在华司怀面前，自己永远没有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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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咬了？嗯？”华司怀双手捧着他的脸，像个变态一样，他脸上的泪痕，完一边换另一边，直到把他的泪统统吃完，才盯着他通红的泪疾声厉的说：“记住了，这是你自己不舍得咬，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阮棠泪如雨，哭的上气不接气，“你……就知欺负我……”

“那是以前，以后我不会再那么傻的去喜别人，尤其是你。”阮棠斩钉截铁的说，像是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辙。

阮棠摇，“我不会……”因为失去的和意再也找不回来了。

华司怀语气冷冰冰的，钳着阮棠的，亲吻里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我就是喜欺负你，也只欺负你。”

华司怀十分笃定，“，不是过去，现在，还是以后……你都只会喜我。”

没息，太没息了，阮棠唾弃自己。

并不是所有的伤害都值得被原谅。

“愣着什么？”华司怀从到脚细致的打量他，笑不笑的说：“是想让我帮你洗，还是想让我和你一起洗？”

后来阮棠大彻大悟，明白不是所有的都是对的，有的是毁天灭地的错。

华司怀很肯定的说：“，你是喜我的。”

两人都非常狼狈，华司怀让阮棠先去洗澡，阮棠有吃惊。

傍晚，华司怀带着阮棠回到乡政府安排的招待所，装修简陋，好在比较净。

那时候，阮棠是sugar的老板，是时尚界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多少明星慕名而来。那时的他站在行业前沿，漫步云端风光无限。可他自不量力的上了华司怀这个冷面阎王，惹到了华司怀的白月光，也间接惹到了华司怀本尊，是他们折断了他翱翔的翅膀。

华司怀重重嘬了一，“你说的对，我是大坏……”

是哭得更加厉害，边哭边糊糊的骂，“你坏……大……坏……呜……”

阮棠闻言牙齿咬合了一，就是不了，他泪扑簌簌直掉，更委屈了，气自己狠不心。

现在阮棠明白，光永远追赶不上，也永远无法掌握，他可以照亮自己，也可以照亮别人。

华司怀曾经是阮棠的光，阮棠追逐着华司怀满世界跑，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那些年他在华司怀那里透支了他所有的。

伤好了有疤痕，镜碎了有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