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地跪伏的信徒枯黄发的脑袋上,结合成的球睁开一只独。
“信徒发自自愿的献祭,多令人动,积少成多能给它们的‘神明’提供足够的能量,行发。”
多么可怕的字。
所谓的“神”,是黑暗,前无路,束手缚脚,无力绝望中伸手想抓的最后一光——是濒死刹那,恍惚又或臆想的存在——是希望。
从那代表着服从与奉献的姿势与言语中,明白双方的地位。
从前娄敬策是明白不了,这拜佛求神的所谓“迷信”行为,后来遭了一遭末日,十年里那些竭力也冲不破的黑暗与困境,让他稍微懂得了一所谓的“神”。
“你好像没想阻止。”娄敬策目光描摹明暨脸上讽笑的弧度。
“献祭成功后,生的那些怪不会很棘手么?”
啊,信徒。
抵制邪|教的宣传教育在末日前早已普及社会,一次又一次大规模宣传,可仍有人愿意捂住睛,打折思考,在周缠上木乃伊的白布,摆虔诚的姿态去呼唤神明。
娄敬策很难形容此刻自己的受,忧心怪变得棘手,大概只能够占一半,还有一些说不清不明的漠视那些人错误选择,因而付生命的……良心不安?
惊颤、狂转动,它落向满地的信徒。
毕竟,人总是选择群。
明暨不解地挑眉看来,似乎是在纳闷反问:我阻止什么?
独生来邪恶的笑,弯弧面。
正如他所言,楼里飘半空的幼生态邪神众们聚在一起,在近乎天板的度,肢招展,繁地缠在一,像是打结扎束成球。
在球状的结合中,密密麻麻的睛慢慢闭拢。他们就像是雄角鮟鱇鱼,贴合上雌角鮟鱇鱼,逐渐为一……
第112章 况继续
短短四个字,意味着多少。
难掩讥诮。
献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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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独立清醒的人,也不会在邪|教里等着疯狂变成毒|药,侵蚀自己到慢自杀。
希望,不就该像是无数故事传说中传唱的那般,救世主、神明、至无上的伟大存在……心底或许有过一个声音在呐喊“不对”,可看看边同样盲从的人,清醒的孤独绝望怎么比得上与大家一起沉沦。
笑容的凉薄,像是雕刻用的五号刻刀,在心上篆一刻痕。
弱小者趋死求生,往昔多年社会与文教熏陶,在自我与思想刻的烙印,却在放弃思考与是非底线时,随着理智一同灰飞烟灭,化作匍匐在地淌的浊泪,滴尘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