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地翻完整本计划书,心里不由得泛起酸酸涩涩的甜,夏柯努力捱突然冒来的、要不然就在药的作用陪他过一辈的冲动,连哄带劝地把赵淖领上楼,顺手施了个好梦法,垂眸看着他陷在被褥间沉沉睡去。
小老鼠们齐齐。
昨天兵荒的,许多细节都没有注意,现在回忆起来,好像是有人把二楼瓶碰倒,导致玫瑰、香槟塔和糕全都被毁了?
夏柯眉心微皱。
楚楚。
[裴诀的定位失灵了,他昨天没回家,早上打电话也不接,虽然这家伙向来不靠谱,玩说走就走的旅行也玩了好几回,但是谨慎起见,我还是带人去找找。晚上保证回家,你——赵淖。]
苦恼地拽住发,夏柯自己僵的后颈,看一墙上挂着的钟表,又快到了吃早餐的时间,于是趿拉着拖鞋,脚步沉重,啪嗒啪嗒往屋外走。
夏柯叹一气,抬起手,迟疑一瞬,没碰到赵淖,只是将他穿着的正装幻化成睡衣,静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悄无声息地转离去。
刚刚推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心形气球吓了一,差就要用爆炸咒把目标炸毁。夏柯扯着气球绳,拿起绳末端系着的粉纸条。
夏柯收起玻璃杯,谨慎起见,又给自己的房间外加了一层驱逐咒——万一哪天赵淖又心血来跑过来,喝掉其他的药,可就不一定能像这次这样幸运地选到无毒无害的类。
一天之,大喜大悲历经数次,不停波动的激烈绪,到了夜晚,酿成一壶蕴藉的咖啡,没加糖也没加,苦涩的味飘在半空,便让疲惫的人愈加清醒,即使想睡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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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那个人是裴诀?
夏柯屈指挲着,焦躁地踱步数圈,还是不太放心:“我为他占卜一吧,至少得确定他的安全。”
它们吱吱几声,作摆瓶、放糕、拍照片的姿势,尾摇摇摆摆,直到夏柯问到“裴诀什么时候离开的”,才迟疑着顿住,互相看看,摊开爪摇摇。
左思右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倒也没什么证据,只是属于法师的锐直觉,犹豫片刻,他转看向正在举着玩刀叉吃酪的小老鼠们:“你们昨天看到裴诀了吗?”
赵淖表白时,小老鼠们都在大厅被夏柯拎着,哪里能注意得到楼上发生的事。
他彻夜未眠,研究了整晚的解药,直至天明,才隐约摸到解药的置路径,只是他无法确定解药是否有效,其中又有几他早已告罄的材料,这么一看,别说是原本预计的三四天,就算给他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合格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