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有,可能是发烧了但是不肯吃药,想让夏柯来公司帮忙照顾。”
“你们在家里呆着,别跑,”他嘱咐小老鼠们,“我给你们的杖增加了新的束缚法,要是再有生侵,把他们捆住拖坩埚里,等我回来再理。”
或许是看到了秘书一言难尽的表,赵淖眉梢微挑,心事重重的表总算带了生动。他得意地:“夏柯最关心我的健康了,平时冷饮喝多了都会嘱咐我几句的。”
甫一听到赵淖的消息,他几乎是立刻从书房里蹦来,收起刚置好的缓释药,又跑到药柜挑选材料,一气拎了整整一大袋的恢复和治愈药,这才急急往楼赶去。
秘书打电话的手顿了顿:……
小老鼠们昂首,斗志满满地晃着尾,挥爪送别匆忙离开的夏柯。
这么黑自己真的好吗?
“伯爵公司合作过的每一个公司,合作前后半年,公司层的领导都会因不明原因死亡,”赵淖沉声说,低翻找着资料,“而更替后的领导层无一例外,都与伯爵公司有着层次的联系。”
夏柯和自己的关系已经曝光,他一个人在防御不足的别墅里,手无寸铁又弱不禁风,万一被伯爵公司盯上……
治装便当盒里,便匆匆往外赶。
尤其是在血鬼环伺的现在。
他了太,尽庆幸自己因为游乐园的各不对劲而发现了伯爵公司的端倪,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后悔起昨天的莽撞举止。
昨晚夏柯为了研究法没睡好,他也在调查伯爵公司的过程中,被自己逐渐挖掘的东西惊得满冷汗,最后脆通宵工作了整晚,同样没顾得上睡觉。
夏柯的确很关心赵淖的健康。
伯爵公司行事低调,与其他公司行商务合作的次数也不算多,再加上这些董事被诊断的往往是神疾病、阿兹海默症或者过劳猝死这有理有据的死亡原因,竟从未有人怀疑过是伯爵公司从中作祟。
他们有的是曾经从伯爵公司槽过,有的是父辈在伯爵公司工作,还有的关系更为隐蔽,只有在几十年后,才能从其妻、儿女或者商务行为中意识到问题。
“也可能早就有人怀疑了,但是来不及搜集证据,”赵淖蹙眉心,“连商业竞争都要利用这肮脏手段的公司,理起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更不可能手。”
指尖在文件中央‘japan集团董事,突发神疾病,于家中刺杀其妻女而后自杀’的记录中停留片刻,赵淖心中忧虑愈重,一边调集保镖团队左三层右三层地把别墅围起来,一边吩咐秘书给夏柯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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