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池把请柬给钊哥:“就在这周日,我是伴郎,凌晨就得去帮忙。嘉年就麻烦你一起带去了。”
钊哥又串了两串烤握在手里,呵呵地笑:“没事儿,追到了就行。你们俩自己觉得开心,别的东西都不重要。” 看我手上握着的只有竹签了,钊哥赶忙帮我续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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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复诊,减掉了两药。剩的这些是要持吃巩固效果的。”竟池认真地打量自己的工作成果,又挤了一坨泡沫抹在我的上。
我们手牵手去给他送去。
我再次拥抱竟池,把搁在他的肩膀上:“我的竟池好勇敢啊。”
竟池用凉打巾盖在我的上,拿开的时候顺手抹掉了残留的泡沫。
“好,次复诊是什么时候?我可以陪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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钊哥从收银台后面钻半个脑袋:“嚯!你们俩真可以。我以为嘉年走半年是去追梦的,没想到失去追的啊。”说着,他麻利地打开玻璃罩,从烤机里夹两烤到爆油的烤,串上竹签递给我们。离家小半年,烤还是我最喜的那个味儿。我忙着吃儿,囫囵着回复:“梦和是同一个,一起追就一起得到了呗。” 竟池了我的手,不好意思地笑着。
钊哥:“现在年轻人的节奏真快嘿,上次见他才刚恋,再见就去参加他的婚礼了。”
宸寄来了婚礼请柬,竟然还有钊哥的份。
音里都是温柔。
我早就可以熟练刮掉新生的胡渣,一张小脸儿被我伺候得光溜溜。不过恋让猫愚笨,丧失不必要的生活技能,以便告诉人,没有你真得不行。
我转坐上了洗手台,闭着睛仰起,一副快来吧我准备好了的模样。耳边传来剃须泡沫通过真空泵挤来的滋滋声,薄荷香气一钻鼻腔里。不过比起清凉的泡沫,竟池的吻最先落在了我的上,我享受着,陶醉了,双手攀上竟池的后背,在他的后腰使力,让两个都贴了,默契地加这个吻。
我抢答:“因为新娘怀了,不想大着肚穿婚纱。” 然后接过钊哥递来的第三烤。
腻了不知多时间,刚开始挤来的泡沫早就不知所踪。竟池敬业地重新挤泡沫,安装刀片,顺着颌轻轻刮,脸上泛着红,嘴闪着光,我早已心猿意。
“三个月以后,频率延了哦。我跟医生说我最近很快乐,她上就猜到你就是那个原因。”竟池笑着说,“不过这期间如果有很严重的绪变化或者生理不适,都要及时回去就诊。这个病可能还会陪我一阵,但我不那么怕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