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没有告诉医生,只和你们说了,因为你们是我的朋友,我也能觉得你们俩很熟悉……”
老鼠安地拍了拍黎尧的肩:“没事儿啊,没事儿……咱们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当然可以说了!其实听你这么说我还有放心呢,要是真的一病都没有,那才可怕呢,那得是什么法术、法才能到的事了呀!对吧?”
或、或许真的是后遗症吧,毕竟今天,他从老鼠和燕上找到了一些熟悉,这或许是他逐渐好转的征兆也说不定。
“有像,但还没这么夸张。或许等我回学校了,回到熟悉的环境,这觉就会消失了吧!”
自从清醒过来之后,黎尧就现了睡困难的症状,因为他总是不自觉地开始胡思想,因此一直睡不着,就算睡着了,大脑层似乎也还是十分活跃,制造了无数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梦境。他似乎在无数个世界里无穿越,上一秒还在学校读书,一秒就换成御剑飞行……每次醒来,他都觉得十分疲惫,睡眠没有让他休息,反而让他越睡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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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见他这么说,松了一气:“这就对啦,一个人在医院,当然容易胡思想了。如果是我,我一睁就看见自己躺在医院里,我也害怕呢!回去咱们打几场球,运动运动,保准你不会七八糟想东想西了!”
燕和老鼠对视了一,两个人的表都有些凝重。
两人安了他一阵,和他约定好院那天再聚,就回学校去了。燕比较关心黎尧的状态,总是在微信上询问他关于记忆的事,但面对着冰冷的屏幕,黎尧却没有了向他倾诉的勇气,只是糊地说自己在逐渐好转。
虽然不想承认,但有些描述确实切中了黎尧的受,不过他并不觉得周围的人被替换了,只是觉得和任何一个本该熟悉的人都有陌生。如果要以游戏来比喻的话,就像是直接载了一个满级存档,和角们的经历都已经解锁,明明白白地写在那里,然而因为没有真正共度成的时光,绪上始终难以到亲密。
黎尧动着手机,看着百科上的解释。替综合征指的是一替妄想,这病人会对熟悉的人疑神疑鬼,觉得他们都被“替换”掉了,并且有可能伤害自己。他们会逐渐变得不相信任何人,觉得自己生活在一场只针对他的大谋之中,多疑而。
燕则是拿起手机,输了一个搜索结果,然后把手机递给黎尧:“老鼠说得对,一问题没有才是不正常的。不过你这况,应该不是脑雾,我觉得可能是创伤后的应激,也可能是脑损伤后遗症……至于你描述的概念,有接近弗雷格利妄想综合征,也就是替综合征,你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