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抱着聊着,没过一会,清如打架,沉沉睡去,李佑城轻轻放她,掩好被,自己则了榻,挨着榻沿坐来,倚靠在榻侧,抬望着窗外夜的星辰,心里安宁、jsg踏实。
佐信惊讶:“先生,您可是从来都不让人服侍的……”
静忙掐他后腰,朝许清如笑:“知了,先生放心,以后阿元就和我们同车。”
两人并排躺确实很挤,于是李佑城提议,自己去地上睡,她睡榻。清如又不想放他走,犹豫着不说话。
李佑城听她说了一番话,心里舒服多了,他们终于能坦诚相待,不用考虑太多,只相互陪伴着共同的事。
他们左等右等,也不见轻舟先生的人影,他昨晚一夜未归,佐信害怕,想着要差人回去寻,正焦急时,前方奔来骑的叶轻舟,后还坐着后厨学徒阿元。
“那我和你讲讲我的小时候吧……”
清如笑了,摇:“要是想到了,我就不用这么伪装自己了。”
“那你们想到办法了吗?”
“是她不假。可后来神教被灭,她从无量山回到家乡后,受到乡民鄙夷,她的家族也因她蒙羞,于是她被赶了村寨,走投无路,来到边境,嫁给了一个小商贩,跟着那人往来两地,起小本生意。后来,她们夫妇俩买卖大,在滇地和诏国开了几家茶铺,我在茶馆遇见她时,由于我的伪装,她没有认我,后来我在生意上故意与她接,发现她确实纯良,且对当时骗她的胡商怀恨在心,于是,我便与她相认。秀月说,那个胡商没有走,而是与当地的路匪勾结,诈人钱财,所以我们达成了默契,一定要想办法将那个臭名昭著的胡商赶回老家去!”
“哦,我要翻一,你搂我。”
因起得早,沿路鲜有车行人,他们很快了城,抵达了商队所在的旅店。
晨起后,许清如重新上了妆,李佑城也收拾好行李,两人同乘一匹,往姚州方向赶。
“想听什么?”
其实他不怕压,只是她这一起,直接坐到他腹肌上,让他那本来就胀起的小兄弟更加耐不住,跃跃试。
李佑城以为她喜这个姿势,也不敢动,等躺到半边麻了,实在忍不了了,抵着她轻声问:“阿如,睡了吗?”
这一夜,他们聊了很多很多,聊到最后,两人和衣相拥,依偎在那张矮窄的榻上。
这样一来,空间确实大了,但清如想到他上的伤,瞬间直起,胳膊撑在他两侧:“不行,我不能压你的伤!”
“什么都行。”
佐信和其他伙计都已整顿好,在旅店前的大路上排成一排,整装待发。
话音刚落,李佑城便整个抱起她,让她趴在自己上。
“嗯。”
“好,你讲故事给我听。”
“嗯……在忍了。”他呼一气,忍耐也变得快乐,她今天能找过来,他就已经十分知足。
许清如没过多解释,只说路上遇见了他,便一起回来,还补了句:“阿元细心的,会拳脚,以后就是我的侍仆,跟着我了。”
清如被他抱了,但不敢大动,一动床就响,嘎吱嘎吱的,让人想非非。
但架不住地理位置偏狭,地形地势险峻,以及民风彪悍。
李佑城浅笑,“那我不去了,我换个姿势抱你,我们接着聊天。”
总有一些不愿活混吃等死的人,最后实在没有路,上了山,了林,结了帮派,成了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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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姚州城发,再行两日,便可抵达大顺和诏国的边境渔泡江。
“没、没有,你想什么?”
清如见他脸憋通红,以为真的压到伤,又往后缩缩,被莫名住后才知到了机关,不好意思笑笑:“你忍忍,今晚不行。”
自从滇国覆灭,诏国重新夺回政权以后,边境安定了许多,朝廷还加派了更多数量的边防军,边境巡逻加,给两地的商贸往来也制造很多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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