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快要成为和那些藏在礼盒中的品别无二致的、只为了而生的一个可怜玩了。
她泛红的眶又泪。尽她今夜已经哭了很久,且可想而知会继续哭更多。她心中涌新的绝望,就好像她上的拉珠、夹和那棵圣诞树上的其他“礼”,她也沦为了叶瑄上的一件玩。用途是他的,接受他的,盛装他的。
但她的上还是挨了一掌。这时她才在昏沉中绝望地想起,她的整都已完全打开,换了个所有者,任由他使用或亲……而用他的所有去讨好本人,又怎么能有效果呢?
她不想再选了,不能再选了。此刻哪怕一鹅落到她过的肌肤上都能激得她惊叫哭,她无法想象那些显然为了她而准备的“礼”再施加于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她真的会彻底坏掉的。
这是个十足巧漂亮的冬青环,刺叶青绿,细果锦簇,装着金边的红丝带。如果忽略掉拿着礼盒的人怀中那已经被得崩溃泪的少女,任谁都会觉得在温馨圣诞晚宴开场前拆开一个藏着环的礼盒是再幸运不过的事。
一个不大不小的挂饰躺在礼盒正中央。
今夜从未过让步的叶瑄这一次也同样没有心,既然她不肯选,那就由监护人代劳吧。他于是随意伸手拿过了最近的一个礼盒。
叶瑄蹂躏了她的房。未挂上星坠的那一侧,尖也红翘起得和另一边一样,上多了新鲜的齿痕。和人的牙齿噬咬相比,玩的银质夹竟还温柔一些。
不过此刻被赠予了环的少女显然算不上幸运,她正脱力靠在监护人怀中,任由叶瑄摆玩偶似地整理上零
被骑得横痉挛不止的小鹿因这难得的息机会正趴伏在地面噎哭,听闻监护人状若关切的问询,茫然地转去看他。她被得太过,思维的运作都变迟缓,并不能上理解他话中的义,直到被叶瑄从地面上捞起来固定在怀中,面向圣诞树上仍未拆封的礼盒,她才后知后觉读懂了那话里暗藏的险恶用意。她惊慌地哭求妄图拒绝,但是显然无济于事。
“又到这里了。”叶瑄拍抚着掌已被蹂躏得红不堪的,“是因为觉得这些礼还不够,想再拆几件吗?”
每蹭过一段距离,濡的心就搐连连,夹了,在收缩中涌淋一大黏腻来。她穿好几件“装饰”的也像使用过度,发条停走的人偶一样栽倒,侧脸满是痴态地贴上地面,只有翘起,供叶瑄在后无地。
“选吧。”监护人扶住她的腰淡声说。他语气的平淡与动作的激烈相去甚远。即便被暂时允许脱离驯鹿的角,她仍被他掌控着不断。此刻的姿势甚至让他的得更了,亲吻着脆弱的,她在时轻时重的不时仰起脖颈发无声的哭叫,光是要在这样的状况保持清醒就几乎费了她全力气。
前两次,他还会在她时稍宽容,允许她战栗着略微休息。但到了第三回,他也在她了一次,让她接受着、饱胀酸痛的里除了一整串拉珠、数次的外又多了监护人的,这回叶瑄变得没那么好说话了。即使她还在中,足趾都承受不了刺激而蜷缩也迫她不能停,必须继续向前爬。
距离并不,却在她的意识中无限拉伸。她的手和膝盖都被磨红了。当她再度停时,发现自己的掌心浸在半滩莹亮的黏腻里。
她捂着酸痛不已的小腹,在绝望与快迭的浪里闷声哭泣。尽叶瑄几番促,也不肯伸手去够树梢上的礼盒,只是一味摇哭着拒绝。
那是她自己的。她不知不觉被着爬回了作为起的圣诞树。
她实在浑无力,哭着向叶瑄乞怜,转用饱满的去蹭他的手背,在意识昏昧里朦胧知晓这或许是能取悦他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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