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宸的确没诊任何病,周继的脉象平和,心脏动而有力,五脏六腑都很康健,如果非要挑什么病的话,这孩有上火便秘,估计是饮习惯不好,以后容易得痔疮,但现在是一病都没有。
着一张还未开的脸,说的却是愤世嫉俗的话。
能带着记忆转生的人能有几个,他周刚能有这番机缘,是自己争取到的,想怎么活当然也要他自己说了算。
陈宸没空她怎么想,转对上周继:“不你是周继还是周刚,我觉得既然已经新生,还是把过去忘掉的好。”
周继倒是很合,伸手腕放到桌上,睛里带着玩味,仿佛是在说,我倒想看看你能诊什么来。
想到这,她伸手把兜里的钱包往里了,琢磨着呆会儿要是陈宸看不个丑寅卯,她可一钱都不会掏。
帮他诊脉,只是审视着周继,脑海中莫名闪现孟婆的影,难不成是孟婆汤了问题?
周继回答的理直气壮。
见他听不去劝,陈宸也没勉,他笑着换了个话题:“能冒昧问一,你为什么会保留前世的记忆?或者换个说法,难你没喝孟婆汤?”
收回手,陈宸对上周继的目光:“的确没什么病,但听你母亲讲述,你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格。”
周刚依旧执拗:“我是绝对不会辜负这一世的。”
“凭什么?”周继仰起,“我不过是换了个壳,里本没变,上天也很眷顾我,特意为我选了同一对父母,就是想让我继续原来的生活。”
“大夫?大夫!”王素莲拽住陈宸的胳膊,扯着嗓门喊,“你是不是害怕了?小二没啥坏心,就是障了,都怪我总跟他说他哥的事,说来说去被他当成自己,这症状你会不会治?”
说到这里,王素莲有犹豫,觉得陈宸不太靠谱,检查都没,只了解个病就能吓呆,到底是年轻了些。
他曾经试图跟父母说清楚前因后果的,但他们本不信,就算他说了只有自己跟父母知的往事,他们还是不信,母亲信誓旦旦地自欺欺人,父亲非说他中了邪。
陈宸看着周继,莫名信了他的话。
他看了王素莲一,这个年过半百的妇女,双手踹在袋里,正打量着诊所的布置。空空如也的墙面,似乎让她不甚满意,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时不时还撇撇嘴。
“格又怎样?我说的话他们本不相信,作一作闹一闹才能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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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宸抬正好看到她的小动作,不以为意笑了笑:“我先给孩把把脉。”
三六五遭折腾来,周刚也倦了,便任凭父母折腾,他只自己想的事,看谁能折腾的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