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么?
没错,他误打误撞了阎罗殿,面前穿着法衣的酆漓,实际上是个等比例塑像,若不是塑像前放着供桌,供桌上还燃着三炷香,陈宸都不一定能认来。
陈宸对这一切都无从得知,他坐着拉伸了骨,等不那么算的时候,就起离开了阎罗殿。
阎罗殿的神像,是用他的一缕神魂塑造,陈宸靠的结实,给酆漓的直观受就是上贴了一个人,三十六度多的温,不断透过薄薄的衣衫,持续温着他冰冷的小。
直到晚上睡觉躺,陈宸的鼻依旧很酸,他着护符琢磨,这玩意儿到底不用,刚上就见了血,不像是吉兆呀。
陈宸无奈在原地转了几圈,四周一片平坦,别说城隍庙那么大一个庙,就连个茅草屋都没有。
“不会吧?”陈宸抬望天,一脸无辜,“我记得明明就是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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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听实话的人,真是好生奇怪,自欺欺人很好玩么?
说完他随意找了个垫,一坐去,背正好靠在酆漓神像的小上。
带着这样的想法,陈宸缓缓梦。
明知就算自己动了,陈宸也觉不到,可酆漓就是耐着,在神像中一动不动,甚至跟神像完全为一。
都怪天太黑,让他找不着方向,不然一定不会迷路,还迷到阎罗殿来。
半小时后,看着面前穿着法衣的酆漓,陈宸叹一浊气。
陈宸耸了耸肩膀,继续忙活自己的工作。
因为觉察阎罗殿有生人闯,神魂急赶来归位的酆漓,就这样被靠在了神像里。
陈宸走的很累,坐姿大开大合,没有半端方雅正的自觉,为了缓解疲劳,他还时不时叠双,左挪右拱,竟一坐到了神像脚上。
抬手一个保证捂脑袋上,陈宸拒绝跟他,一动不动装咸鱼。
酆漓怕冰冷的神像太,在他坐到的一瞬间,立刻了个法诀,将神像材质变,尤其是膝盖往,能被陈宸接到的位置,全都换成了填充蒲团的棉,让他坐上去没有到一硌。
压心中的怪异,他虔诚上前对着塑像鞠了三个躬:“都是老朋友,酆都大帝你别见怪,我走累了,借你的宝地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就走哈。”
原地纠结了一会儿,陈宸无奈原路返回,只是走着走着,前的景越来越陌生,他的心里也越发没底。
梦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他狗刨上岸,没急着去医馆,而是据记忆中的方向,朝着城隍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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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庙的位置很偏,他记得当初走了很久,沿着当时的路走到地方时,面前却没有城隍庙。
难不成在梦里,他成了个路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