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大凶之兆？(2/4)

“而现在未来之位上的真实与审判之神……或许就意味着我未来将会面临一场重要的试炼，必须由双看清真伪才能通过的自我审判。”加拉哈德最后补充，“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猜测，但提早足准备肯定不会有错。”

“呃，嗯……暗示了我可能以后哪天会去帮农民收割庄稼？”洛兰妮雅也只能往这个方面想了。

“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但我刚才说过，占卜的启示只是向我们预示了一涉及神明掌领域的倾向。死亡与收割之神所掌的领域……嗯，死亡相关的话，不一定是你自亲历死亡，也有可能是你边亲近之人遇到危险，或是现了针对于你的暗杀计划。至于收割这一面……”加拉哈德的声音在这里停顿，像是在思考措辞。

屠杀？原来是这意义上的收割啊……

半晌，加拉哈德才勉从神思不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额角轻轻了一气：“说不上来什么觉，但……还真是有玄乎。”

“啊在！”洛兰妮雅重新将注意力放回面前，微微抬了帽檐看他，“所以，你在占卜的结果中得到什么答案了吗？”

当然，当然，她听得最多的就是王室血脉仰仗的那位太女神，象征太、冠冕与时序的光辉之主。可除此以外，她也只知个大地母神，还是因为刚刚少年加德提到过，她才刻意多看了那张卡牌几，从中得知了这位大地母神对应的完整神名——掌生命、希望与灵魂归乐土的众生之母。

先前看他沉思便没有打扰，洛兰妮雅此时已经鉴赏了好些卡牌上的神明形象和背景介绍，也终于趁此机会搞清楚了一个困扰了她多年的问题：人们中常说的创世四神究竟是哪四位神明。

“别称？什么别称？”洛兰妮雅好奇追问。

印象里，卡沃兰村庄里那些五六岁的小萝卜好像也是这么显摆自己刚学到的宗教常识的，但教会的慈善学堂通常都教得浅显，所以基本显摆不了几句，就要被他这样言纠正……

“莉娅？”少年澄澈而清冷的声线唤回了她飞远的思绪。

加拉哈德先是忍不住被她的发言逗得笑了一，然后才是收住笑意轻轻摇：“这位死亡之神掌的收割，和你认为的收割可不一样。祂的收割……有一个更为残忍血腥的别称，我觉得应该不会和你扯上关系才对。”

但就在这时，他却听到她相当没心没肺地提起了自己刻意略过的那位神明。

不过现在嘛，有图鉴般的诸神卡牌在手，倒是方便了她这缺少教育经历的人。

加拉哈德想要说些什么，可随即意识到以自己此时的份立场，着实不该多言，于是只好沉默，便打算伸手收起桌布上散分布的占卜卡牌。

……还好，她没有意识到他们同时中这位神明的启示寓意。不知为何，加拉哈德突然松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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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确实偶尔会降化，在大陆上自由行走，但这是少数况。更多时候，祂们都是通过和神官的沟通，向世人传达意志的。”加拉哈德一边向她说明常识，一边不由再次产生了自己正在带孩的错觉。

“原来是这样……”洛兰妮雅其实也是想到了她心心念念的真之吻仪式，可她转念又回忆起昨晚被控制的一幕幕

“这样啊……”洛兰妮雅联想到了自己到的死神形象，“那这么说来，我未来也许会遇到死亡的危机喽？”

加拉哈德略微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满足她的求知：“死亡与收割之神，别名又叫死亡与屠杀之神。”

接着，他以自己到的第一张牌、也就是河与湖泊之神的卡牌举例，自述自己过去曾在一座靠近湖泊的村庄里生活了很一段时间，生活习惯、文化传统多与湖泊相关，这或许便是那位神明掌领域的表现之一。

洛兰妮雅顿时缩了缩脖，如捣蒜：“那确实和我扯不上关系。”

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先前想起过那些古怪可疑的仪式，包括那个被她格外在意的真之吻仪式……这都是绝对没有的事！

说实话，另两尊创世神的形象、神职还有跟其他神的关系，与她想象中的差距还大的……

“加德，这位我们都到了的恋与之神，我知祂！祂可神奇了呢，书上说祂是没有实际别的，但平时多数时候以女形象现……你说，留这段话的人难真见过这位之神吗？不然他怎么知之神更喜女份的？”

“答案？我更倾向于称呼它为启示。”加拉哈德摇摇，“之所以将这占卜卡牌叫作‘诸神命域牌’，据说就是因为人们能从中得到关于影响自命运的启示。像我们这样，分别取了过去、现在、未来的时间占卜法，就可以理解为在不同的时间里，我们各自的命运更容易受到哪一尊神明执掌领域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