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伊莎贝尔沏茶的手一顿,她问:“这是黛西要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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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西在年轻时有一位人,她们十分相,可黛西为了联盟拒绝了那位人的私奔提议,我想请您去劝说她。”罗莎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视线移向了他。
罗莎看向伊莎贝尔,她知联盟的钱大多来源于黛西的支援,所以她意识地认定了伊莎贝尔会反对这场离婚。
“你既然来求助我,黛西看来已经作了选择。”伊莎贝尔坐了来,“我明白你是被世俗所欺骗,就像你天真地认为法律是解决不公的唯一法,你也认为「」是修复一切的良方。你觉得黛西可以选择那个人,那为什么那个人不可以选择为黛西留来呢?你真的是为黛西着想吗?”
缇娜掀开窗帘走了来,她说:“去黛西的家里,照她说的去。”
但获得对离婚的支持并不是罗莎来见伊莎贝尔的目的,她开门见山地对伊莎贝尔说:“我希望不要大肆宣扬黛西夫人离婚的消息。”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照你的指挥去?”
“不,夫人,是我在恳求您。黛西为联盟已经了很多事了,她上的伤痕您应该都有看到了吧……”
罗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她仅剩最后一丝期望——她能够说服黛西。她知这样的可能并不大,但她别无他法。
“幸福?我当然希望我的姑娘们可以获得幸福,但我也希望她们不会被虚假的谎言蒙蔽双。仔女孩,你究竟想说什么?”伊莎贝尔的神变得狠厉,她死死盯住这个陌生女孩。
罗莎低着,无力又一次包围着她,她总以为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可以编织天衣无的计划,可事实一次又一次打了她的脸——她只不过是个天真的蠢女孩。
“夫人,她的人不是男人,是一个……是一个女孩。”
“那您不觉得黛西理应获得幸福吗?”
“我当然清楚,所以我才支持她和特里劳尼那个混球离婚。”
伊莎贝尔的脸上一如既往地平静,似乎这个消息还不如那二人离婚来得让人震惊,伊莎贝尔说:“请你离开吧,不论男女,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黛西为献,你中那位女人说不准也会背叛她;黛西如果愿意留在联盟,留在我们这群母亲妹中,我们永远也不会背叛她。”
“人?不论那个男人说得有多好听,都是言巧语,我可不相信什么能给人带来幸福。请你离开吧,我不会去有损联盟的事,也不会去和黛西说违背她意愿的话。”
「因为戈佐是自由的,她绝对不能像笼中鸟一样被束缚,当她留来,黛西就再也没有她的理由。」罗莎无法回答这句话,因为她知这个理由在伊莎贝尔面前,同样显得可笑无比。
“我会给你一个你无法拒绝的理由。”
伊莎贝尔站起来,她看着站在窗帘后的人影,她说:“今天的客人还真是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