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劳斯摇摇,他拿起威士忌一喝了半杯,“不,是她。一个女人,一个拿着左手枪的女人。”
明”所染指的地方,总会有些不需要遵守规则的女人。
在不久后,人们又会继续自己忙碌而平庸的日,他们或许会忘了这场谋杀、或许会把它当作谈资,但没有人会再去计较,也没有人对背后的故事、将来的走向会兴趣。时间会成为那桶,生活会成为那把刷,最终这位路人只会留一个姓名和一墓碑。
酒瓶与酒杯碰撞,二人一饮而尽,而罗莎的泪被酒呛得止不住淌。
路上看闹的人早已散去,只剩劳斯在清扫台阶上沾染的血迹,一桶浇上去,扫把用力冲刷着台阶,如此轻松的,就能将一条生命留的最后痕迹洗去。
“女人?”罗莎从未听母亲提过什么女人,更别提带着枪的女人,她还以为母亲是找弗兰克的,毕竟弗兰克每年会在这个时候来拜访他们母女,“是谁?”
“可怜的孩,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她已经和同伙跑了,你去哪儿找她?”
“喝吧,没剩几了。”
“多余的事我就不知了,罗莎,对不起。”
“我是来找你的。”罗莎跟着劳斯的步伐,“你应该看到是谁杀死了我的母亲,他们说你是目击者。”
“她看上去像是墨西哥人,腰间别着两把枪,但你在南方随便一抓,街上都是她这相的人。”劳斯仔细思考着,突然一只动闯他的脑海,他急忙拍着柜台说:“她的脖上有一个披肩,看上去是银狐。”
劳斯从酒柜里拿一瓶快喝光的威士忌,他的手颤颤巍巍,怎么也倒不杯里。罗莎走过去从他手上拿过威士忌,为他的酒杯斟满烈酒,罗莎说:“他是谁?你看清楚了吗?”
“我会找到她的,我很聪明,你能告诉我她什么样吗?或者是她有什么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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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这不是你的错,杀害我母亲的不是你,我母亲上绝路的也不是你。”罗莎举起威士忌酒瓶,脸上请求。
“罗莎。”劳斯收起了刷,他不敢正去看罗莎的睛,他转回去了,“贝的尸在棺材铺呢,你是不是走错了?”
罗莎放酒瓶,她说:“我要去为母亲报仇。”
一只靴踏在了血迹上,劳斯手中的刷停了来,他抬看去,罗莎穿得跟个仔似的站在他面前。
劳斯用力刷着台阶上的血迹,他的手臂在发抖,他并不是为了生意发愁,他还有些良心,他恐惧也疚——贝就这么死在他的面前。可他也无能为力不是吗?他只不过是个酒保。
罗莎瞪大了双,她脑里闪现的唯一可能——卡里尔宝藏。
“银狐?”
“那是个陌生女人,她在昨天住了对面的旅馆,今天贝就来找她了。她们在店里发生了很激烈的争执,我没听清她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我听到了「十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