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像是专门刺杀人的杀手。说咱们坊里最有钱爵位最的当属定远侯,但他住在西北角啊。除他之外,还有什么人值得这么多杀手一同现刺杀的?”
他这一说,孟允棠顿时不安起来。昨晚贺砺可是来过的,凶案发生在离她家不远的巷里,那些人,会不会是埋伏在那里刺杀贺砺的?
若真是,那他现在如何了?会不会受了重伤?十几个杀手……
孟允棠越想越是心惊,在事未清楚之前又不想让阿娘她们跟着一担心,便勉捺住心战栗:“别再说这些可怕的事了,官府自会查清楚的。阿娘,段夫人既然求到门上,你也应允了,那此事也没什么好拖延的,不如我今日就去卫国公府与贺六郎说说吧。”
周氏有些惊讶,在她印象中孟允棠应当是怕见贺六郎的。
“你自己去?不用阿娘陪着?”她问。
孟允棠:“原本也是因我而起的,我自己去找他说就行了,若是阿娘也去,显得太过郑重,只怕他心里不愿意也抹不开脸拒绝,反倒不好。”
周氏思虑着:“说得也是。”
孟础在一旁:“阿娘你若担心的话,我陪阿一去。”
孟允棠想起他上次当着贺砺的面叫的那声“夫”就来气,拒绝:“不要你去!”
孟础叫起来:“哈,我就说你不应心,嘴上说着讨厌贺六郎,还不是想单独去见他?”
孟允棠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举着手去打他。
孟础左躲右闪的。
最后还是周氏发话:“咱们坊里刚了这事,为免不太平,就让你弟弟陪你走一趟吧。”
孟允棠气:“带上他又有什么用,万一遇着事怕不是第一个跑呢?”
孟础闻言,顿时脸红脖:“阿你说这话也太没良心了吧?若真遇着事,便是豁命去我也得保住你啊!反正阿爷阿娘都喜你胜过喜我,我死了不要,你好好的就行。”
“你这又是说的什么混账话?”周氏站起要去揪他。
孟础转想跑,被孟允棠扯住了袖,到底是被母女两个合力收拾了一顿。
片刻之后,弟俩带着礼和丫鬟小厮了宅门,往坊门的方向去。
孟础骑在上,瞥了小厮捧在手中的礼盒,对孟允棠:“阿胶不是女吃的么?为何还特意给贺六郎带一盒?”
孟允棠才不要告诉他这个大嘴真实原因,就:“这是阿娘亲手的,礼轻意重。”
孟础一脸疑惑:“阿胶也就罢了,还有燕窝,红枣,桑葚,龙,紫砂糖……你这礼怎么跟姜娘生了孩你去送的月礼差不多?”
“要你?我随便拿的,不行吗?”孟允棠被他问得恼羞成怒。
“我就随便一问,那么凶作甚?真是只母老虎!”孟础小声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