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么?”
贺令芳双手握,低眉:“太后的心思,我自然也是看得明白,但有时候也不免想着,若不能全而退,我也愿你不要再去报仇。你好好活着,对我来说比报仇更重要。”
“所以你应当支持我娶彤娘。”贺砺回过来,“如若不然,这世上除了报仇之外,还有什么值得我好好活着?有牵挂,有割舍不,才不会轻易去赌命。”
“为何偏偏是她?”贺令芳真的很介意孟允棠与晏辞成婚三年无所。
“你若定要我给你个理由,我只能说,她得招我喜,且与她在一起我用不着提防什么。”贺砺。
“那你方才又说与她格不合,她愿意嫁你吗?她于贺家有恩,别到来你还要去娶人家,那不成了恩将仇报?”贺令芳想起孟允棠离开时那红红的眶,忍不住质疑。
提到这一,贺砺眉微蹙,些不耐的模样,糊:“我自己自会摆平。”
儿大不由娘,弟大不由。贺令芳叹了气,没再多言。
闵安侯府,晏夫人焦急地在晏辞房中来回踱步,不时停来望一榻上昏迷不醒的儿。
没一会儿,闵安侯晏阅大步从外来,一边向床榻走去一边问:“发生何事?怎会又被贺砺打了?”
晏夫人气怒加,:“还不是因为那个孟七娘!还说什么孟七娘如今是贺令芳的义妹,我们将她接回来可以和卫国公府化戈为玉帛。什么义妹,那贺砺对孟七娘安的分明是另一番心思!”
“真是岂有此理!此番又是贺砺先动手?”晏阅看了儿的惨状,怒不可遏。
晏夫人顿了,有些不愿承认:“这次是大郎先动手。”
晏阅:“……”
“究竟怎么回事?”他眉蹙。
晏夫人:“小阿驴说,大郎约着孟七娘去平康坊青云苑看胡旋舞,路上正好遇见贺砺。贺砺上来就要把孟七娘拉走,大郎不让,贺砺就要打大郎,被孟七娘拉住,大郎一拳打在那贺砺脸上,贺砺就还了手。”
“青天白日的争风吃醋,成何统!”晏阅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晏辞一,想起他伤好还没多久又受伤,又恨了起来,骂:“贺砺这狗贼实在可恶!只是此番是大郎先动手,我纵想参他,也名不正言不顺。”
“参他又有何用?禁足三天,那简直是在打我们的脸。你就不能……”晏夫人说到此,猛的停了来,屏退房中人,走到晏阅边低声愤恨:“你就不能叫些人,找个机会,也将他打上一顿,让他也躺床上十天半个月不能动么?”
晏阅悚然一惊,思虑片刻:“贺砺自是可恨,但我若动手,我与他同朝为官,他定会借题发挥,届时只怕就不好收场了。”
“又没让你明着动手……”
“阿爷,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