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发作。
然而随着时间一一滴的逝,游阙不仅没有丝毫反应,反倒是纳兰多忽然涌上一奇怪的燥,外的肤如同熟般瞬间红了个透彻。
纳兰多双一,控制不住跌坐在了地上,他呼急促地看向游阙,神惊讶:“怎么会这样……你、你对我了什么……”
游阙在沙发上坐得安安稳稳,他手腕一翻,拿起桌上的空酒杯倾倒过来晃了晃:“这个问题就要问你了,你在酒里了什么?”
他原以为纳兰多是只有小聪明的雌虫,现在看来确实也只是小聪明,药这手段游阙八百年前就不用了,对方却还拿自己当傻,还是说在他们中所有雄虫都是中饿鬼?
“你!”
纳兰多又羞又恼,然而随着药效发作,他的意识已经逐渐恍惚了起来,倒在地上神志不清,难耐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亚雌红着脸爬到了游阙脚边,拽着他的脚焦急渴求:“冕……我好难受……求您帮帮我……”
游阙原以为纳兰多的是迷药,没想到是药,他只能俯一个手刀劈了对方,纳兰多是亚雌,并不如雌虫健壮,闷哼一声很快就没了反应。
游阙估计他还得上好一会儿,直接打开窗走到了外间台,旁边就是贝欧文的房间。游阙后退两步一个助跑,利落跃到了对面的台,落地时发一声轻响,并没有惊动任何虫。
游阙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里面被锁扣挡住了,他取自己的领带夹,将里面藏着的一形扁针刺锁,左右转动调试片刻,台门就哗啦一声打开了。
还行,手艺没丢。
游阙把领带夹重新复原,走了这间漆黑的卧室。他担心开灯引起注意,故而打开了手腕上的终端照明功能,借着那一束明亮的光线打量四周环境。
光影在空气中游走,缓缓掠过光的地板,的家,最后停在了墙上的一幅照片上。
游阙注视着那幅黑白照片,只觉得上面的雄虫气森森,他走过去取相框,指尖在墙上缓缓摸索,最后碰到一个凸起,然后用力——
“咔嚓!”
一声微不可察的动静响起,只见原本平整的墙面忽然现了一条隙,自中间向两边缓缓打开,了里面漆黑的密室,一尘埃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意识皱起了眉。
游阙把相框放在桌上,借用终端照明,小心翼翼走了去。他穿过那些摆放着数不清名贵藏品的架,脚步落地发一阵回音,最后发现前方有一张横桌。
游阙想起艾格斯说过第二个密室的机关就在桌面,倾钻到了桌底。他一寸寸摸索着,也不知到了什么,只听“滴溜”一声轻响,桌面方忽然亮起了一个小小的密码显示屏,上面还写着一行字——
【请输密码或指纹】
游阙见状皱了皱眉,他摘手腕上的终端,从侧面照亮键盘,顿时连灰尘都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