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多丝毫没有察觉到游阙的小动作,闻言转端起两杯酒,将右手那杯递给了他,意有所指:“冕,不用这么心急,今夜时间漫,足够您慢慢喝了。”
纳兰多嗔怪看了游阙一:“有酒也有茶,您想喝什么?”
游阙毕竟是纯血雄虫,纳兰多难免有些张,离得近了,他甚至能嗅到对方上似有似无的信息素味,产生了某些动的反应。
纳兰多只好从地上起,打开低温酒柜从里面取了一瓶酒。他背对着游阙,用形挡住对方的视线,指尖一弹,一颗蓝的小药就悄无声息掉了脚杯中,瞬间被酒淹没。
他语罢扶着游阙往楼上走去,而后者也没有拒绝,剩余的宾客见状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时间心中都酸气冲天。
贝欧文去世了?怎么去世的?还不是死在了桑亚手上,也难怪纳兰多如此尴尬。
游阙一瘸一拐地上了楼,期间不小心碰到纳兰多的手,面不改收了回来。
纳兰多的手纤细而又柔,连一破的伤都找不到,很明显是在甜和富贵中泡大的,这辈拿过最重的东西大抵就是筷了。
游阙忽然发现自己不过与桑亚分开短暂的一小会儿,就有些开始想念这只不受驯的雌虫了……
其实楼就有休息室,但纳兰多想起的吩咐,中悄然闪过了一抹暗芒,他倾扶住游阙,魅惑低语:“二楼有一间休息室,我扶您上去吧,来。”
“原来如此。”
第198章 宴会(中)
纳兰多扶着游阙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途经走廊拐角的第一间房时,游阙故意看了一门:“这间房不是休息室吗?”
游阙不语,只是皱眉活动了一脚尖:“没事,不严重,不过我可能没办法陪你舞了,能不能找一间休息室给我?”
纳兰多倾半跪在游阙的脚边,似乎想看看他的伤,但雄虫直接把收了回去,开转移话题:“这里有吗?我渴了。”
休息?但愿这两只虫最后别休到床上去!
他语罢收回手,后退一步拉开了这个过于暧昧的距离。
纳兰多有些尴尬:“冕,这是我大哥贝欧文的房间,自从他去世后,雄父就把这里封起来了。”
纳兰多的卧室恰好就在隔,他用指纹打开密码锁,把游阙扶到了沙发上坐着,房门因为弹自动咔嚓一声关上了,装修豪华的卧室顿时只剩了他们两个。
纳兰多有一瞬间的慌,不敢相信自己会现这么大的失误,他连忙扶住游阙张问:“我有没有踩疼您的脚?”
游阙瞥了门上的密码锁,没有再多问。
桑亚当过军雌,他的手是骨节分明的、带着薄茧的,握过枪,持过刀,见过血,可以从黑石监狱的尸堆里生生爬来,也可以在床上温柔抚摸着游阙的脸庞,然后低声喊他雄主。
游阙伸手撑住桌沿,不着痕迹将两杯酒互相调换位置,快得让人本看不清他是怎么作的:“没什么,看你这么久没回来,所以过来帮帮忙。”
雌虫可以适当挑逗,但仍需保留该有的矜持,所以纳兰多接来并没有什么过于格的举动,而是静等着雄虫
纳兰多闻言吓了一,他转看向游阙,却发现雄虫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后,彼此近到呼可闻,意识后退靠上了桌:“冕,您怎么过来了……”
纳兰多晃了晃酒杯,想起雄父对自己一定要把这只雄虫迷得神魂颠倒的嘱咐,不免多了几分自得。
纯血冕又怎么样,只要他勾勾手指,还不是贴了上来,桑亚那副残破躯怎么和自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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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阙:“随意。”
他语罢环视四周一圈,意识看了楼上。
和桑亚的手很不一样……
!”
游阙不语,只是和他轻轻碰杯,一起饮尽了杯里的酒。
游阙见纳兰多倒酒倒了半天,起走到他后面,冷不丁声问:“怎么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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