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没听说吗?”
阿绥听说了,只是一时忘了这茬,他咬着叉气得眉都皱了起来:“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雄虫,居然抢走了你伴侣的翅翼,白兰德的翅翼那么漂亮,我每次都是轻轻摸的!”
游阙不知南雌虫的翅翼什么样,也从未窥见过属于桑亚的那份丽,一时不知该怎么搭话。他目光不经意一瞥,忽然发现有一抹黑的影站在角落言又止地看着自己,无声眯了眯。
“我去一趟洗手间,很快回来。”
游阙对阿绥说完这句话就转隐了宾客间。其中不少雌虫都在后方悄悄追随着游阙,结果发现雄虫走了洗手间,只得尴尬停住脚步。
宴会刚刚开始没多久,洗手间空旷寂静。游阙去的时候就见艾格斯站在里面,对方一黑的西装还算面,只是神态憔悴,有些畏畏缩缩的。
游阙从袋里拿烟盒,一烟叼到嘴里,弥漫的烟草味很快盖过了洗手间刺鼻的香薰味,他垂眸火,声音平静:“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艾格斯战战兢兢:“你……你要的东西在贝欧文的卧室,二楼拐角第一间房就是的,他的卧室里有一个密室,机关就在墙上的画像后面……”
游阙来之前专门查过档案资料,他闻言抬看向艾格斯,挑眉反问:“如果我想知这些,为什么不直接去警局调档案资料,而是要大费周章的把你捞来?”
艾格斯说的这些警局都有记录,甚至警方当初也搜查过那间密室,但并没有发现桑亚翅翼的踪迹。
艾格斯闻言脸一白,生怕游阙把自己又送了去,连忙摆手:“不不不,其实那间密室还有一个小隔间,真正不能见光的藏品都在里面。我以前和贝欧文玩得近,曾经看他炫耀过,不过我只记得机关在桌面,密码就不知了,他也不肯给我看。”
游阙不不慢掸了掸烟灰,声音莫名透着几分危险:“你确定自己不知密码?”
艾格斯了额的汗,哭丧着脸:“我虽然和贝欧文玩得好,但也只是狐朋狗友的关系,密码只有他自己知,而且自从贝欧文死后,他的卧室就被锁起来了,谁也不能去。”
游阙拧眉,没有吭声,他大抵觉得自己这笔买卖的有些不划算,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只从艾格斯嘴里得到了一条这么肋的消息。
“……”
死寂的沉默最能折磨虫,艾格斯久不听见游阙回答,哭无泪差给他跪了:“我我我……我知的只有这么多了,别的真的不清楚了。”
他似乎是为了将功补过,又透了一条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今天举办宴会的时候,莱米和莱星也过来了。”
游阙闻言夹烟的手一顿,眉皱得更:“他们怎么会过来?”
连桑亚都没请,无缘无故把莱米和莱星请过来什么?
艾格斯解释:“今天这场宴会到了不少军官,属也会跟着过来,莱米莱星的上级官也在家的邀请之列,八成还没死心。”
游阙也也怀疑不安好心,他思及此,皱眉掐灭烟:“我先去看看,你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
他语罢转离开了洗手间,艾格斯在里面逗留了十几分钟左右,确定没有虫注意到这里,也离开了洗手间。
游阙回到宴会厅后就在不着痕迹寻找着莱米莱星的影,最后终于在宾客的边缘外圈发现他们,端着酒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