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桑亚已经调好了一杯浅蓝的度酒,他端着酒杯轻轻放在游阙面前,不着痕迹推开了那杯还没动过的冰茶:“阁,尝一尝。”
桑亚技术那么烂都能当酒保,没理他不行吧?
薄荷蓝的酒缓缓注杯中,颜一层比一层,在灯光的照耀,形成了一绝的渐变。
他虽然不知为什么,但还是侧让了一些位置:“当然。”
他语罢正准备打开柜门,游阙却已经手利落地翻了来。他和桑亚挤站在调酒台旁,扫了台案上七八糟的瓶:“你刚才调酒用了哪些东西?”
游阙也知这个问题有些奇怪,但为了生存,脸面也算不上什么了。他尴尬低咳一声,压低声音问:“你们这里招调酒师吗?”
桑亚示意那名圆脸酒保去旁边招待,自己则接替了对方的工作。他走到游阙面前开始调酒,修的形笼在酒吧暧昧的光影,只能看清翻飞的手腕,动作似乎比以前熟练了一些:“阁,我以为您今天不会过来了。”
游阙一一拿起来查看,大概明白了桑亚调的是什么酒。他取一个脚杯,往里面垫了些碎冰,开始复刻桑亚那杯酒,手准几乎用不上盎司杯,摇酒时不见太多哨的动作,但胜在利落漂亮。
“……”
游阙环顾四周一圈,见附近没有虫注意到这里,指了指吧台里面:“我能去看看吗?”
“……”
桑亚:“刚好结束。”
他本来是一句玩笑话,但没想到游阙居然真的看了他一:“你们这里招调酒师吗?”
桑亚总觉游阙好像在炫耀什么,他慢半拍接过那杯酒,确实对这抹清新冷冽的颜不释手:“您来这里好像是为了和我抢工作岗位。”
这在圣里埃小镇来说绝不多见,雄虫总是钻破了脑袋想着娶一些漂亮多金的雌虫回去供养他们,绝不会把力浪费在找工作上,只有家境实在贫困的雄虫才会来活,但那例屈指可数。
桑亚闻言愣了一瞬:“您说什么?”
桑亚终于明白了什么:“您想找一份工作?”
因为他不来,所以去了楼上待着?
游阙抬手理了理袖扣,假装没听懂他言语中的戏谑:“我不介意,但你今天在餐厅不是没看见,他们都被我吓跑了。”
桑亚指尖轻敲酒杯,似笑非笑问:“您为什么不找一只雌虫当伴侣,那样就不用辛辛苦苦来工作了。”
游阙没动。
游阙盯着桑亚的动作,注意到了对方手上贴着的除菌贴:“所以这就是你跑到楼上待着的原因?”
游阙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很像调戏,不动声转移话题:“所以你的休息时间结束了吗?”
他说着忽然冒了一个念:“我在这里当保安怎么样?效果也许会不错。”
游阙着那张丑脸吓跑了不少雌虫,如果在酒吧当保安,起到的效果也许不啻于门神,就怕连客人也一起吓跑了。
,形捷灵巧,让坐在不远的游阙想起了某猫科动。
桑亚笑了笑:“放心吧,这次里面可不是糖浆。”
看的来,桑亚应该练过了,这杯酒明显比上一次些,但里面的冰块都摇碎了,原本的渐变分层也有些浑浊,严格来说依旧是杯失败品。
游阙切了一片柠檬在杯沿,修的指尖托着那杯酒递给桑亚:“尝尝。”
桑亚闻言动作一顿,那双银的眸显得光溢彩,定定注视着游阙:“请不要如此说,就好像您不来我就不楼了一样……刚才只是我的休息时间。”
桑亚微微挑眉:“您想来?”
桑亚不语,抿了一杯里的酒,初尝很淡,过了几秒才从咙里返上来一辛辣绵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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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亚心想游阙难怕自己毒死他?但还是指了指桌上的几个酒瓶:“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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