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力气从床上坐起。病房里有至少四名主治医生,他们原本正聚在一起分析阿绥的数据,冷不丁听见床上传来异响,连忙走了过去:
“冕,您还在输,千万不要动!”
“冕,您觉怎么样了?好一些了吗?”
“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绥不明白自己的病床前怎么会忽然围过来这么多白大褂医生,他警惕后退,后背靠着墙,目光环视四周一圈,却没有看见白兰德的影,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阿绥皱眉问:“你们是谁?白兰德呢?”
其中一名主治医师心思细腻,他察觉到阿绥的警惕和不安后,连忙示意同伴后退,尽量放缓声音:“冕,您现在正在星际医院接受治疗,我们都是您的主治医生。”
阿绥发现他没回答自己最重要的问题:“白兰德呢?你们看见白兰德了吗?”
主治医生解释:“您昏迷了整整三天,白兰德少将一直在外面守着,今天早上军忽然有事叫他过去协助调查,现在还没回来。”
阿绥这才想起自己的星盗份,心中顿时一,白兰德该不会因为窝藏自己被带去调查了吧?
“军叫他过去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事?”
主治医生对此摇了摇,显然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公务吧,您现在还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理说大病过后的人都有些虚弱,阿绥却好像完全没有这觉。他闻言低攥了攥自己的指尖,又受了一丹田的劲,发现不止没有减弱,反而还了不少。
用夸张一的说法来形容,他甚至觉自己被洗髓伐经了,素质比以前了不止一星半。
但阿绥不想暴自己的异样,于是糊糊摇了摇:“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语罢不知想起什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结果发现掉的发丝已经从浅棕变成了纯黑,形顿时一僵:
糟糕!他的发掉了!
主治医生却好像并没有察觉到阿绥的张,柔声问:“冕,我们带您去隔间简单洗漱一吧,然后再一个全面的检查,免得留后遗症。”
这些主治医生对阿绥的态度都恭敬得不像话,简直就像在伺候皇帝一样,更甚者还有虫想去帮阿绥洗澡,结果被撵来了。
“谢谢,我自己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