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亲吗?我忍不住了。”
晏柠橙主动把自己献上去,缠绵的吻又落了来,这次比上次更凶,力大的仿佛快把她骨血里。
夏夜晚间衣衫单薄,亲吻时林寻舟的手沿着后颈往,仔细挲着,换气间隙着圆耳垂念,“没穿?”
“……”谁会在只有自己和母亲的房间里特地穿好衣呢?倒是方便了他。
丰盈的弧度被大掌拿,晏柠橙呜咽嘤咛着提醒,“我没关门。”
“没关门怎么了?”林寻舟逗她,“我看岳母大人还喜我的呢。”
晏柠橙噎住,没敢说她的确喜你的,因为你没婚戒,她以为我和别人结婚,准备把你规划我二婚名单里,你醒醒,她是把你当女婿看了,但不是牌啊!
“放开。”晏柠橙音嗔他。
林寻舟从善如地松开手,没过多的纠缠,留了只手扣着腰扶她站稳后也收回。
晏柠橙着脸颊,顾盼生辉,小声支吾,“你在这儿等我,我回去拿个行李,回家、或者我搬去你房间住吧……”
她越说声音越小,林寻舟饶有兴趣的逗她说没听清,被粉拳锤,涨红的脸愤然骂,“混球!”
晏柠橙给母亲写了封信,大意是自己夜忽然来了作画的灵,就先回去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突然离去的荒唐行径,母亲对此十分的谅,表示想画的时候当然要回去画了,不必多有顾忌。
今天倒是有些心理负担的,毕竟是欺骗。
馆里行事总是禁忌而背德,拖着行李箱被捧着脸颊亲吻,林寻舟有认真征求晏柠橙的意见,“是睡我房间?还是我们回去?”
晏柠橙选了后者。
实际上在车库里就开始了,迈凯的前座放倒后足够大,可以覆过来,黑夜里车库无人,灯前摇晃不停。
小别胜新婚,今夜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才开荤后素了几天的林寻舟本没有人。
车里、玄关、沙发和卧室里都留了透明的痕。
晏柠橙的嗓彻底哑掉,喊不住半个音节的轻和慢,人累得抬不起一手指。
清早趴在枕边指使着林寻舟帮忙回母亲的消息,“你就说我画到现在。”
实际上与他好一夜,直到天明。
晏柠橙再睡醒时已是午后,游弋的日光洒落在红木地板上,林寻舟正在厨房忙碌。
有本带去馆翻阅的散文集被摊开放在床柜上手可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