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她问:“你怎么过来了呀?不是在车里等吗?”
郁琛侧歪,挡住了光线明亮的白炽灯光,在秋冉脸上罩暧昧的影,像是影吻上了她的脸颊,他说:“担心家里的小猫,今晚等不到妈妈。”
*
车程30分钟到达公寓,推开门,朵朵乖巧地蹲在门,在看到秋冉的时候,小脸怔了一,然后立跑过来蹭,像狗尾草一样蓬松的尾亲昵地勾着她的小,喵喵叫个不停。
秋冉在小猫的各粘人的举动中艰难地换好棉拖,把它抱了起来,手有沉,她轻轻了朵朵已经变圆的脸,又摸了摸它圆的肚,有些迟疑地看向郁琛:“它吃得是不是太好了?”
不是听不见她的声音就不乐意吃饭吗?
郁琛清了清嗓,将秋冉脱的大衣挂在玄关的衣柜上,也不回往客厅里走,回:“可能听说你要回来了,胃变好了。”
那也不能两三天吃成一只胖猫呀。
秋冉挠了挠,又跟朵朵玩了好一会儿才去洗澡。
洗完澡来,差不多也到了晚上十,她吃了一颗褪黑素,喊了一声朵朵,就要往房间里走,却见小猫没有跟上来,而是一溜烟窜了门敞开着的主卧。
秋冉:“……”
叛变了!这只猫叛变了!
她脚步犹疑地靠近主卧,双手扒着门框,缓缓将半张脸探了来,比已经呈大字仰躺在郁琛床上的朵朵还要猫猫祟祟。
正在踌躇之际,主卧的浴室门毫无征兆地打开,脖上只搭着巾、半仅围着一块浴巾的郁琛从浴室走了来,直接与扒门的秋冉视线相撞。
持着浴巾发的手动作一顿,郁琛的发是没有整理过的杂,呈现了往日里看不见的随和慵懒,渍哒哒滴落在颈窝,顺着实的腹肌线蜿蜒,浸系在腰间的浴巾之中。
秋冉的目光只敢往他上瞟一,心虚地迅速撤离,但术生善于观察细节的惯,让她仅凭一,就能在脑海里完成一整张大差不差的速写。
白白净净的小脸迅速涨红。
郁琛发的动作继续,走向门:“怎么了?”
秋冉窘着小脸往四脚朝天躺在他床上的小猫一指:“寒假这些天,朵朵都是睡你房间吗?”
看它大咧咧占据大床的熟稔,绝对是习惯成自然了。
郁琛距离靠近,一还没来得及散尽的沐浴和洗发清香扑鼻而来,秋冉的余光已经瞥见了郁琛的膛,但她刻意躲着,只盯着自己的脚尖。
明明……又不是没摸过,可正是因为亲手受过,因视觉而被唤醒的记忆冷不防丁钻了来,打得人措手不及。
“是你代的,它可能心不好,要好好陪它。”郁琛解释。
倒也不需要陪到床上去。
秋冉暗自咬了嘴:“那……它今晚要怎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