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还好吗?”靳时雨又轻声问他。
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谢臻没有正面回答这个话题,而是抓着人的手往自己脸颊上轻轻贴过来:“小谢,为什么手这么冷啊。”
“还好,不冷,你还疼吗?”靳时雨凑过去,轻轻贴着他的角,柔的嘴碾过角。谢臻被他的发蹭得很,忍不住笑声来,他轻笑声:“别蹭了,怎么跟狗一样。”
“喜说谎的才是狗。”
谢臻:“我可不是。”
“你没有和我撒谎吗,没有瞒着我什么吗。”靳时雨一字一句,温的呼打在谢臻脸颊,谢臻被他说得一愣,安抚地伸手来摸着靳时雨的后脑勺,像呼噜一样,来回抚了两遍。
“我忘记说了,不是故意瞒着你,也不是说谎,只是觉得有些事说来徒增烦恼而已。你说的那东西,可能我也打过吧,只是量很少。”谢臻顺遂地闭上睛,靠向靳时雨,鼻尖凑在靳时雨脖颈。
靳时雨在家里不会收敛信息素的气息,一来是因为家里只有他一个beta,二来是因为他不适合再过度集中去压制信息素,过去因为控制力,靳时雨哪怕是不贴抑制贴,平时都很少透一星半。只是现在医生建议他好好康复,养好,他又开始养成在外贴抑制贴的习惯。
以至于,谢臻贴近靳时雨的时候,还能闻到一琥珀的味。
谢臻压低声音:“我闻得到一。”
“很淡的,琥珀味。”
“从你分化那天开始,我就闻得到一些,后来在唐纪手底事,会打一些试剂,后来知越来越锐。”谢臻又往靳时雨怀里蹭了几分,声音淡淡的,听不太多绪。靳时雨去亲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空气中琥珀味信息素的度,嘴贴在谢臻嘴上,轻轻辗转几遍,又开他的牙关,轻轻哼了几声。
谢臻被他亲得心猿意,手探去抵住:“三了,你明天不想上班了。”
“上。”靳时雨轻声应答。
谢臻一时间竟然不知靳时雨说的是上什么,脸有些,险些没一脚给他踹去。靳时雨又抬手捂住他的睛,冰冷的手掌轻轻盖住他的肤,他顺从地说:“不,我就是让你好好闻一闻,多闻一闻。”
“神经病,闻这个什么。”谢臻轻轻推搡开靳时雨的脸,别扭地扭过去,他被靳时雨抱着,浑上都动弹不了,不知是不是错觉,谢臻隐约觉得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被浸在琥珀的气息里。
靳时雨莫名用牙齿扯开谢臻后颈贴创贴,着那块之前被他咬破的肤,轻轻了一遍,像舐伤般。谢臻被他得浑发,受到靳时雨轻轻咬破了一,注了信息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