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块又一块的斑驳,带着秃秃的、凌的脚印。
那时候靳时雨问谢臻后不后悔,他是真的不想后悔。谢臻又一次翻开书,咬开笔盖,提笔在纸张上停留片刻,唰唰地写了几个字,有力的字跃然于纸上,容却看上去有些稽——“书看不懂,也不后悔,不想后悔。”
虽然谢臻不知靳时雨为什么要在家里摆这么多本晦涩难懂的书,这崭新程度几乎可以说是拆开后就没有再读过,难说是拿来助眠吗?
谢臻暗暗吐槽了,赶巧看到靳时雨给他发了信息。
易怒不好哄:“不回信息?我今天时班,需要带什么菜回来。”
至秦:“刚刚在看书,带两个西红柿吧,我最近半夜容易饿,可以摸起来啃一。”
易怒不好哄:“你到了半夜都不睡觉。”
至秦:“是啊,你不陪我睡我失眠,怕你什么时候又无声无息地过去一回,然后人命。”
靳时雨瞧着谢臻发来的这条信息,没忍住笑了一,谢臻在说前段时间他刚刚院的时候,况还不稳定,有一天晚上不知怎么的,疼得要命,后来直接在半睡半醒中疼了过去,如果不是那天谢臻碰巧要来他房间拿东西,说不定还真的得被折腾回医院去。
他不愿意和谢臻睡在一起,一来说是因为自己不习惯太的床,睡不习惯,二来,是不想。当然这也仅仅只是谢臻个人的猜测,毕竟现在的靳时雨和他相,虽说很平常,但总归让人觉得之间有什么隔阂,他找不到原因,只能当是靳时雨心里还有芥,谢臻一时找不到很好的解决办法,于是就这样得过且过。
偶尔,谢臻还会冒一句两句调笑的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告诉靳时雨,喜他,想要接吻,随后靳时雨就认认真真凑过来吻他。
谢臻有时也在想,他们现在算什么?往关系还是暧昧关系?总不能是兄弟关系,谁会和兄弟亲嘴?
分神之余,谢臻忽觉余光中的手机屏幕里的消息动了,靳时雨回复了。
易怒不好哄:“可以把床搬过来。”
至秦:“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睡?”
至秦:[图片]
至秦:这床很大。
等谢臻把自己卧室的床铺照片发过去,并提这个疑问后,靳时雨没再回复过他。谢臻自然也没指望靳时雨会直接回复,面对这明里暗里的暗示和调戏,靳时雨总是岿然不动像座死山,一边不动声打回来,再一边从谢臻上薅走所有能薅的好,然后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