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很早之前就留给你了,有什么需要打他们电话就行。”靳时雨一边,一边朝着里面走去,倒也没有狗拿耗多闲事地去推浩东。浩东虽然说当年看着老实,但是骨里也是个要的人,他连空调坏了甚至都不愿意打电话给业,让业来修理空调,宁愿挨冻,怎么可能愿意让靳时雨推着他的椅,带着他房间。
靳时雨虽然脾气一般,也不太在乎恤这两个字,却还是懂得尊重这两个字怎么写的。
即便他过去、现在,都很讨厌浩东,也不意味着他心里没有藏着同。
“沈京昭前段时间给我打了电话。”浩东的椅在地板上推动,发响彻的咕噜咕噜的动声,他声音有些嘶哑,也很平静。靳时雨静静等待着他的话,靠在门框边,双手环抱着,神却渐渐飘向了窗外。玻璃窗上砌着雾蒙蒙的雨珠,隔着窗都能受到外面透来的寒气,靳时雨轻轻又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浩东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无厘地冒一句:“谢臻那伤留病了吧。”
“留了,一雨就疼,冬更严重。”靳时雨淡淡答着。
“我听沈京昭说,他现在的事……”浩东言又止,没有继续说去,靳时雨将扭向浩东,安安静静地望向他,面上却带了不解。
“然后呢?”靳时雨歪反问。
浩东却莫名笑了,瘦削的脸上冒难得的笑容,乍一看有些吓人,甚至给人一后背发凉的错觉,他笑得呵呵了两声,吐一气:“你是以为我也那样看他?”
“我真的以为他会当一辈警察。”
靳时雨默了默:“是吗,对谢臻来说,这句话无疑是威力最的一记弹,正正打在谢臻的上,他那天回去之后,为这件事萎靡了很久。”
浩东抬起来:“我错了吗?”
短短的一句话,五个字,将靳时雨问得哑无言。浩东说的没错,他没错,放在那样的谢臻上,一记药才能着他回,着他停步。可谢臻这个人不知哪来的倔劲,就连昔日挚友、心最的亏欠之的话语,都没能将谢臻这脱了缰的野彻彻底底拽回来。
不仅仅是靳时雨不明白,浩东也不明白。
“我今天叫你来,只想跟你说一件事,我不想留在鹤市了。”浩东将盖在自己上的毯扯了来,扔在床上,萎缩的小看上去有些渗人,他毫不畏惧地对上靳时雨的目光,没有自卑也没有怯懦,只是坦然。
浩东不得不承认,他实际上心是一个很卑鄙的人,在事的那一段时间,他心其实是怨恨的。如果当年不是谢臻的血过,鲁莽的他们不会两人结伴一起去探那些人的虚实,而他也不会被人用轿车碾过双,落得个再也站不起来、断送警察生涯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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