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宽肩窄腰,肌线条格外畅,随着靳时雨在屉里翻找剪刀的动作,谢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靳时雨耸动的背肌,数不清的、浅不一红抓痕。
“如果条件是能抓到你,我甚至可以不要这份工作引咎辞职,你和我谈违纪?”
谢臻醒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靳时雨住的地方是普通的两室一厅,装修风格也极个人特,简约、井井有条。
“你违纪了。”谢臻莫名不愿意再看,调转视线后云淡风轻地吐四个字。
“你觉得我会怕再也当不了警察吗。”
谢臻整张脸被压在枕上,说话时声音都有些混,却依旧能听清楚他的咬牙切齿:“因为我也像你恨我一样恨你,这个答案你满不满意?”
上面是一只金红的鹤。
谢臻还没说完,靳时雨已经带着怒火抓住了他的后颈,行迫使他扭过,直面着靳时雨的脸。
“我特别满意。”
靳时雨像是突然来了兴趣,抱臂轻笑一声:“是吗。”
他那句满不满意,在声音陡然放来后,几乎有些撕裂。靳时雨看着他,看着谢臻睛里那些怒火,低吻住了谢臻的。
他眉宇间是舒展开来都无法掩盖的郁气,声音不轻不重:“与其聊这没意思的东西,我倒是更
谢臻的睫是的,前像是蒙着层汽,优越的骨相,是一双不太明显的凤,脸颊上两颗并列的痣,随着他发红的嘴张合,隐隐约约涌动着。黑发凌地散在肩颈,微微起伏着。
谢臻斜着看了看站在门的靳时雨,大的姿倚靠在门框边上,上着一最为基础的联盟警署的警服,佩了鹤英分局的徽章。
骂完后,谢臻才后知后觉地闻到自己上的药油味,毫无疑问,估计是靳时雨昨晚在他睡着后给他搓上的药油。
“饿了?”靳时雨冷冷抛两个字,态度称不上太好。
野蛮又鲁的吻,在齿间的碰撞、淡淡的血腥味间诞生。靳时雨像个试图掠夺一切的盗,蛮横地挤他的腔,挤压侵占谢臻拥有的氧气。
谢臻挣扎了两,两只手腕已经充血,胀痛得要命。
他也不懂,靳时雨为什么要留这完全无用的东西。
靳时雨狠狠咬上谢臻那发育并不完全的,行往里面注着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牙齿咬破那层薄薄的肤,疼得谢臻忍不住浑动了。
他的手扯着谢臻脖上着的那颗弹珠,谢臻意识想要反抗往后退,靳时雨用力一拉,便将谢臻生生勒到他的前。
他没再多想,闭上认命躺平,意图用睡觉来过渡着有些漫的一整个午。谢臻后脖颈的标记还在隐隐作痛,可见靳时雨昨晚是了多大的狠手。
逐渐浸透一整个枕面,他细微的声音夹杂着些许噎声,死寂般的室,让靳时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谢臻,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为什么。”
“满意。”靳时雨咬人太用力,犬牙边缘沾着丁谢臻的血迹,伏在谢臻后颈周围,他吻去谢臻后颈的伤,留漉漉的痕迹,一回咬牙切齿般挤两个字。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的标记,对于谢臻来说,也只不过是个“牙印”,只是这牙印未免太痛。
腾洒的气灼伤了两个人。
靳时雨为了防他逃跑,甚至没有用手铐这谢臻熟悉的东西,而是拿了两条结实的领带缠了好几圈。谢臻认命般躺回原来的位置,偏盯着几乎是有些空的房间神。
照规格来看,这似乎不是靳时雨向来睡觉的主卧。
靳时雨走上来,准确无误地剪开了绑在谢臻手腕上的领带。涨紫的手腕一瞬间还回不了血,的勒痕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明显。
eta后颈的标记,照常理来说,不过一到两天就会彻底散去,因为天生对信息素不,也不受信息素困扰,alpha的标记自然而然地会缩短留存时间。
谢臻不看他:“你怎么找到的我。”
靳时雨语气淡淡,叼上烟再上火,习惯了两便碾灭扔掉,谢臻看完他一整的动作,心中一动,却还是没说些什么。
他熬过不知多少个小时,对于谢臻来说大概是躺在床上来来回回睡好几遍的时间,靳时雨才回来。门被打开,灯光亮起的那一刻,谢臻被灯光刺得有些睁不开。
他两只手被两条领带分别被拴在床,动弹不得。谢臻猛咳了两声,声音是难以辨认原本声线的嘶哑。他低骂:“神经病一个。”
“定位。”靳时雨抛答案,慢慢走屋,他将自己的徽章摘,脱甲、解开衬衫扣将衣服一脑抛在旁边的桌上,漂亮的上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