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个叫季怀真一直算计针对你吗?”
“不择手段?”
四目相对间,季怀真又窥见了燕迟中一丝言又止的怜惜。
他还没傻到以为这丝怜惜是给自己的。
只怕等到燕迟知自己是谁,中只剩厌恶。
“是又如何,你要说什么,不会是一些得饶人且饶人的废话吧,还是想起来别人怎样评价季怀真的了,突然发现我与他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是你觉得,今日若是季怀真在,那满胡言的妖能活得更自在些?”
季怀真再也忍不住脾气,显几分尖酸刻薄,他一步步近燕迟,说不清被哪句话惹火,亦或是燕迟那样看过来的神。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路小佳鬼鬼祟祟在先,你怎样都不过分,季怀真又怎么能同你比,你和他哪怕了同样的事,也肯定有你自己的理由,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况且……况且我也只是关心你。”
急之,燕迟一把抓住他的手,真是恨不得把心剖来给他瞧,更恨自己嘴笨,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偏要提那个季怀真。
结果他笨嘴拙地解释一通,前的人却更生气了。
季怀真怒极反笑,他实在好奇,怎么燕迟这瞎就认一张脸,凭什么同样的事他季怀真和陆拾遗就有不同!?难他季怀真天生就低人一等?
“你给我……我事就这样,看不惯你就给我,别想对我指手画脚,多少年都这样过来的,真以为睡一觉就能得了我的主了?”
季怀真面铁青,一指门外。
二人僵持不,燕迟脾气也有上来,脖一梗,面不善地往外走。
季怀真立刻抬手把桌上的茶壶给摔了,正要叫侍卫把燕迟给捆起来摔去,摔上几百解气,谁知那小又梗着板着脸走了回来。
他气势森森往季怀真面前一杵,若不是红着睛瞪过来,那结实的形还真有吓人。
可季怀真是谁?
立刻不甘示弱地瞪回去,矮人家一些,气势却不弱。
“看什么看?我哪句话说错了?你还想打我不成?”
“你……”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结结的,话都说不利索,也就床上好使。”
燕迟急的满脸通红,不住起伏,显然是气急又不会吵架,突然单手钳住季怀真的双颊一,将对方往自己边拉。
季怀真又惊又怒。
只见那生气的季大人瞬间威严全失,嘴被燕迟一,顺势嘟起,半分动弹不得,只能以神威胁,正要使吃的劲儿将人恶狠狠推开,却见燕迟倾过来,接着嘴猛地一痛!
这一简直痛到季怀真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