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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说过,只能同喜的人这样。”
“你怎么了?”
燕迟神飘忽,不自觉地看向窗外,间廓已被撑起,抓着季怀真的手不撒,死死护住自己的衣服。
季怀真心中起疑,寻常人家又怎会用得起侍女?
“那我也喜你,同你亲近有什么不对?”
他这话说得轻巧,可若不是燕迟严防死守,衣裳都要给扒掉了。
季怀真觉燕迟脸上冒着气。
他贴得更,燕迟不自在地往后坐,逐渐被季怀真到角落去,受不了地抓住对方快要伸到他衣服中的手,:“……我大哥说成了亲才能这样。”
“行了……逗你玩的,真把我当轻浮的臭氓了?”季怀真笑着退开,那神如刮刀一般,会脱人衣裳,把燕迟从到脚看个遍。
“一个人?”
不等他令,已有人上前取泥。
燕迟小心翼翼调整坐姿,叫他靠得再舒服些,也不知车要去哪里,依稀辨认是往山上走。行至一半肚饿,上只有一包云片糕,打开舍不得吃,想起陆拾遗最喜吃这个,完整的留,只捡着底的碎渣了。
燕迟委屈地叫:“我没有!我连侍女都没有过。”
他故意问:“我看你也熟稔,同几人这样过?”
“七岁去的,只住七年左右。”
燕迟一就呆了,用力气,脑中反复想着喜二字,其余再也听不去,任季怀真抓着他的手玩。这反应惹得季怀真在心中不住冷笑,恨不得现在就把燕迟骗到床上去,玩一番后再以陆拾遗的份狠狠将其抛弃,玩完再叫燕迟亲看他杀人。
燕迟神恍惚,甜得要死,一颗心砰砰,什么娘和大哥的叮嘱都忘了,兀自傻笑片刻,才想起来追问一句:“你喜我什么……”
起先季怀真装睡,不敢掉以轻心,可后来被燕迟抱着,竟然真的睡过去,直到随从来叫。
上山路难,季怀真不想费劲,伸手给燕迟牵着,叫燕迟拽着他走。
“顺着这条路往上走,最上面有地方叫盐泉。”
“昨晚没睡好,过来让我靠着,到地方了叫醒我。”
燕迟神飘忽,显然不常与人谈论这些,季怀真看得稀罕,心想这小的脸到底是什么的,忒薄。
燕迟甘之如饴,在前面开,到最后季怀真路也不想走,懒懒散散地往燕迟背上一趴让人背着他走。行至一片钟灵毓秀之地,路尽立着块石碑,石碑后是一方泉,汇成条溪往山去。
季怀真将他揪过来,重新窝到他怀里,听见燕迟用力吞咽的声音,显然一番甜言语又将人哄得五迷三找不到东西南北。
此泉坐东朝西,泉边泥土呈紫红,应和了“紫气东来”的说法,历来天诏书信笺以紫泥封之,便是取自这里。
“哼,也不知是谁见我第一面就说要跟着我,还不许我想一想了?想也想不通,忘也忘不掉,可不就是一晚没睡,一大早我还跑到红袖添香去,正事都没办,我看有人倒是什么都不放心上,在柴房都能睡得香。”
牵的人正要就地蹲给季怀真踩,却被他一个神制止住。燕迟随其后,来叫季怀真扶着他的肩膀来。
燕迟识趣得很,并不多问。季怀真不经意间朝他搭话:“你先前在上京住了多久?”
半天听不见回答,失落地一瞥,才发现怀中的人早已睡着。
“还有娘和大哥。”一提上京,燕迟神就变得奇怪起来,他期待
季怀真蹦来,靴踏在地上,惊起几只在此停留歇脚的鸟。
“你娘说,你大哥说,你自己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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