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他的车质量好还是他开车的技术好,车稳得不像是开在柏油路上,倒像是漂浮在空中,我坐在车后座昏昏睡,他却非要问我问题。
”
“星期天晚上也只能待在家里学习吗?”
“当然有。”
“真的好笑的。”
东西送到了,我建议他去跟母亲说声谢谢,免得被她在背后用嘴撅了祖坟。然后就告辞准备离开,他忽然说了句:“不问一我有没有车吗?”
“为什么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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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意思意思,对尊敬的老师的一小意思。”
跟着他走单元楼的时候,我抬看了一自家的餐厅窗,母亲果然站在那里看着我们。我拿手机向她发了条短信:东西送到了,一切顺利。
母亲很快就回信了:多近乎,最好让他给你开小灶。
“你就没有能自由行动的时候吗?”
“因为啊,”他倒映在后视镜里的那双睛笑成了两弧形,“我真的很想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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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嬉笑脸地说:“别不兴啊,我来想办法,保证让你有机会来放放风。”
“父母命行勿懒,”我耸了耸肩,“这是我家母亲特地准备的,一小礼不成敬意,还请傅老师笑纳。”
我回复:收到。
“不然呢?”
和他单独共一室并不会让我不安,可能是因为我知他是绝对会伤害我的人。
“对啊,”他毫不知廉耻的嬉笑脸:“昨天在你书包里也扔了一个。”
“我是说你还真就给我送过来了。”
我有自尊心受挫的觉,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在学校里也被同学笑过,我在学校里拿来一次,周围同学就要起哄说我用砖打电话一次。他们倒也不是瞧不起我,但无意的真心话是最伤人的。
一个星期里,只有星期天午可以不用去学校,但父母给我请了一对一家教,家教教到5,晚饭后就是我自己学习的时间。但如果周考成绩不理想,那天的晚饭我就别想吃上半粒米了,更糟糕一的话,就要等父亲班回来后,上十分钟用作于罚时间。
“不行。”
“没。”
我愣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你在我家装窃听了?”
“所以你是听到我用老人机才笑的?”
不过最近这两个月都没被打,他应该没看到过我那么丢脸的样,万幸万幸。
“别摸,”我一偏打开他的手,“所以你有没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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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摸摸我的耳垂,“脸这么红,害羞了?”
“晚自习就别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