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明明不是灵族,闻起来却犹如散发着信息素的同类似的,狐狸眉一皱,看来他发期的度比预想中还要迅速许多。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至少在思绪被念绑架之前,他得尽可能地远离她。
“呜……我还要……”
齐司礼觉得自己的越来越燥了,就好像有一浇不灭的野火威胁着要将他生生焚亡一样,带着燎原之势迅速席卷了他的全。
尾骨连带着脊椎传来麻酥的意,狐狸很了解自己的,他清楚,那是他的尾也即将现形的前兆。
男人自顾自走多年未曾使用过的卧室里,“咔嗒”一声将房门牢牢锁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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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从不知自己也能发如此脆弱又羞人的声。随着亲吻的,男人间总是涌溢轻浅的闷哼与低,即使他为此红透了双颊,也依然无法收控住那些靡靡之音。女孩的小似乎不止在他的腔里,同时也在了他的心尖上。她香甜腻的每在他齿间撩拨一,心脏就会产生片刻的失重。
没亲历过不等于没听说过关于灵族发期的传闻,像他这样灵力上乘的犬科,只怕会原始如野兽的一面,将前的小人儿拆吃腹了。
害怕自己会什么过分事来,齐司礼猛然从竹席坐垫上站起,动作太急迫,险些碰翻了桌面上的酒杯。披在肩背的毯顺势脱落在地,齐司礼顾不上弯腰将它拾起,只是急匆匆地从台走回屋,甚至来不及回看上女孩一。
化形为九尾狐原貌的齐司礼正虚弱地趴卧在地面上,大的躯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九条覆着蓬松白绒的尾毫无章法地随意散落各,有的搭靠在木柜或床垫上,有的服帖地蜷缩在两侧。细绵密的发随着狐狸急促的呼频率而轻微抖动,装饰着火红妖纹的狭双状似难耐地关阖。
距
女孩半睁着睛,仰起意犹未尽的小脸往他面前凑,刚被他扯的手臂又伸展着想要攀爬上他的躯,但这次他没有再让她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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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一双狐耳随着他抖动的幅度倏而蹦,灵族男人终于舍得从迷中清醒些许了。
“别跟过来。”
慌张地断开与女孩纠缠不清的,齐司礼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推离自己。
窗外遮盖着云白雾,室又没有开灯,偌大的卧室空间里显得有些昏暗不明。
“不行……已经可以了……”
今天似乎夺走了太多他的第一次,因为没有经验,他甚至不知接来该些什么。
话说得有些心虚,所以男人没敢直视她的睛。鼻息间传来独属于女孩的诱人气味,像是带着糖甘醇的、温的甜味,原本需要靠近她的肤才可以闻得真切的,现在它却变得愈发馥郁、愈发烈了。
他怎么会突然化形呢?这可是在霖岛,再没有其他地方会让他的灵力如此充沛了。
千百年来都没有经历过发期的狐狸,竟然被女孩一个顽劣的吻迷得神魂颠倒,羞赧的同时他也到无措。
反常的状态让齐司礼意识到一个不争的事实——他大概,是被女孩引诱得发了。
不好!……
齐司礼巧妙地闪躲开女孩的索求,忍着的异样对她冷言:
银白的影消失于古宅之前,清隽的嗓音在空气中留一句略带暗哑的:
有什么不对劲……
即使少了女孩的索求,银发男人的呼还是急促而紊,要连同嘴也张开息才能够获取足够的氧气。他的咙渴又刺痛,宛若迷失在沙漠里的求生者;温得有些骇人,比发起烧来的人类还要上几度;额角与颊侧不断有细密的汗珠涌,心率与脉搏堪比刚刚捕过猎的家猫。
难……
,而黏腻。二人混在一起的唾被缠卷清晰可闻的声,在他后颈惹一阵酥麻。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胡地缠上他的,将原本就贴合在一起的躯挤压得更密了。女孩的小手在他后背上不安分地抚摸着,一对绵的团随着她齿间的亲一捻在他前,像是故意要挑战他的底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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