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问:“那如果不是二殿呢?”
“就算真不是他,满朝上,又有谁会信?”
话刚说完,怀和便站在门前:“殿,药熬好了。”
衔池榻,将那碗药接过来,递给他时却顿了顿,疑惑问他:“殿早些时候不是喝过药了?”
宁珣看她一,“不是一。”
“可李御医不是只给殿开了一副药?”话说完,她便记起来,他确实还在喝另一服药。
这药每隔三天喝一回,要连续喝上三个月才开始起效,从他拿到了药方开始到现在,还剩一个月。
宁珣将药碗接过去,仰饮,结随他动作上动,衔池看了一,便匆匆移开了视线。
方才被他过的腰窝隐隐发麻。
宁珣这伤又养了足足半个多月。
如他所料,此事最后是宁禛那儿安排了人罪,官职不小。
为了以儆效尤,也为了堵住悠悠众,圣人旨斩立决,全族不论男女,皆放岭南。刺杀太的罪名非同小可,没有满门抄斩已是格外开恩。
宁禛也算是断了一条臂膀。
宁珣养伤期间圣人一次都没过问,除了乐隔三差五过来,其余人皆被找借挡了回去。
只是这样一来,自然也错过了殿试。
衔池记得不错,阮元修确实是中状元。
其中也有分乐的功劳——她一向凑闹,每回猎都少不了她,之前嚷得最厉害的就是她,今年却一再找借推脱,最后也没去。
她留在京中,陪阮元修准备殿试。
不仅是资,还为他寻良师,改策论。
宁珣本就对阮元修有所青睐,又因着乐的缘故,同阮元修正式见了一面,回来后衔池问起,他只一句话:“清正古板,是良臣,但远非良。”
这话他也隐晦地同乐提了,但她正在兴上,不知是真没听明白还是权当耳旁风。
大周向来重科举,榜捉婿蔚然成风,何况阮元修相貌不俗,又刚及弱冠,说媒的媒人几乎要将他榻客栈的门槛踏破。
没隔几日,乐便来找衔池,说是阮元修将她约在她先前给他找的书斋里,说有要事相告。
上便是琼林宴,乐知自己的份瞒不了太久,也没打算一直瞒去,便想借此机会一并说了。
可她自己去,心里总七上八的,便想着找人陪陪她。
作者有话说:
樱桃: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