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会有人去找你拿。”
衔池面难,有些惶然:“可我不知能不能好,他从未在我面前看过政务。”
她知自己没有权利拒绝,但有的话总要说在前。
“尽力便好,不必张,放轻松些。”他又替她倒了一盏茶,柔声:“倘若真被他发现,也不要慌张,咬定你不知。自会有人来罪。”
衔池低低应了一声,啜了一茶。
不知是该慨堂堂东竟跟张筛似的,还是该后怕沈澈的无孔不。
她低的空里,沈澈从一旁拿一封信并一双舞鞋,递到她面前:“宋夫人很好,你可以放心。郎中也说照这样养去,再有个一年半载,便能正常生活了。”
衔池眸中一亮,先接过舞鞋仔细看了看,而后便放在膝上,将信拆开。
是娘亲笔所书,字迹娟秀,也不像先前病中那样绵无力。
见娘在池家确实被照顾得很好,她放心去,将信小心收折,刚要收起来才想起什么似的看了一沈澈。
沈澈望着她的目光依旧温柔:“本是打算叫你看完直接烧了的。但你若是想留,便仔细些。”
她飞快,将信同舞鞋一藏怀里,又拿自己写给娘的信递给他。
不必再说什么他也明白。
时辰不早,雨也小了些,衔池正准备走,却突然见梅娘慌慌张张来。她鲜有这样失态的时候,裙角都沾了一大片,一来便立将门掩好,急急对沈澈:“太来了。”
她气还没匀,一脑说去:“穿的常服,也没用东的车驾,来得低调,但没遮掩份。”
她顿了顿,看向衔池,“只说是来接人的。”
宁珣既然亮了份,自然没人敢拦,用不了多久便会到这儿来。
衔池倏地坐直了,他不是正忙着么,还有闲暇来这儿接她?
沈澈却恍若未闻,只又给衔池续上一杯茶,“再喝一。外雨了,会冷。”
衔池站起,哪儿还顾得上这盏茶,“他既是来接我的,那我便直接去跟他走,你们留在屋里,就不会同他撞上。”
她边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前,雨声隔绝了脚步声,因着推开门这一刻,她才看见不远有人撑着伞走近。细密如织的雨幕到他那儿,便陷去一块儿。
好在她这儿是二楼,底撑伞的人若不抬,还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