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星的夜晚很安静,她习惯傍晚从家散步到工作室,披着星光听非生命们讲述一天的新鲜见闻。
明灭不定的路灯熄了片刻,而后重新照光芒。
时冽挥挥手继续朝前走,不一会儿又在另一台故障设施面前停住,重复刚才的举动。
个人能看见的白光束从指溢。
清扫机人才极佳,讲得绘声绘,时冽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不知不觉听着故事走到了目的地。
白光绕着灯杆螺旋攀上,直至覆盖住灯罩。
“好。”时冽尊重它的想法。
一旁的清扫机人连忙放工作赶来安:“冽冽不气不气,我给你分享个八卦,东区有个势力的老大买到一块非常稀有的矿石,本来想偷摸藏起来,结果消息走漏被人砍了,你猜怎么着,是他妻透给别人的!他妻为什么这么呢,这就要追溯到十年前一桩‘我灭你全家但我你我都歉了你还要我怎样’的故事……”
“冽冽!”
好一切的时冽退回路中央:“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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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好一切,她嘟囔了句:“磨损严重,不把零件彻底更换的话还是会频繁故障,看来整片贫民区的公共设施都到了退休年龄。”
“可恶,世界上多我一个有钱人还能破坏生态平衡不成?”她怒而碎碎念。
直到七年前,来到星际世界的她了解到机械师行业,开始学习维修制造各东西,顺便开了一家机械维修工作室,况才得以改变。
推开工作室大门,外面骤然闪现一细的电光,震耳聋的雷声随其后。
也格外喜静谧璀璨的星空,可惜今天抬只能看见酝酿风暴的铅灰乌云。
她看向手中还没来得及放的黑雨伞,吐槽:“带伞就不雨,一不带就淋成狗,奇奇怪怪的定律。”
贫民区有能耐的人都想方设法离开了这里,剩的人忙于生存,没有人有多余的力主动修理公共设施。这片区域的路灯工龄最短的也有五十个年,它们见证了这颗星球几十年来的繁荣与衰败,在漫的岁月中积累了各各样的问题。
可惜再怎么维修,大多数非生命还是有自己的使用上限。
心算了,把贫民区所有设施换新的话……嘶,天文数字。
黑伞:“可以不可以在我上刻‘幸运伞伞’四个字呀?我想为持有我的人带来幸运。”
像是在谢修好它的人,路灯努力散发光芒,为她照亮前方的路。
“嘻嘻。”黑伞害羞,“有我在一滴雨都不能靠近你。”
她顿了顿又说:“我的倒霉也是。”
“一定是因为我的幸运质,乌云被我吓跑啦!”黑伞得意。
时冽回过,仰瞧见层层叠叠的乌云覆盖天际,翻着越聚越厚,就知接来必然有一场暴雨。
“裂了条隙,雨导致的短路,不是大问题。绝缘层年久老化,磨损有严重,我替你一并修好。”她像个替人把脉的老中医,手搭在患者的脉搏上,仔细寻找结症。
时冽在意识中细细描绘路灯的脉络,没多久就找到了故障所在。
它摇晃着伞柄,一个念蓦地浮现。
时冽赞同:“你的质是验证这条定律的实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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