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去问:“瞧得如何了,可能将解毒的方来?”
一正在宣纸上写写画画的太医闻言抬:“蜀椒二两,川乌五两,细幸三两……唉,怕是还差了一味药材。”
“这是那容人刚写来的方,还请诸位好好瞧瞧。”谢太医闻言也不由叹息,“为了这些方,陛已经被她生生折磨了一夜,这样不顾的试药,怎么能熬得住?”
“就算以施针的方式将药力,也总还是有些会残留于中难以排,是药三分毒,积得多了,难保不会事。”
那些个太医自然都赞同谢太医的话,可这事也并非是他们能说得准的,也只能一句“尽力而为”了。
写方的那太医将谢太医手中容人刚写的方接了过来,打开之后周遭那些个太医全都围了过来,他们极为专注的盯着药方里面的容细瞧,还在心里默念着。
“生半夏不对,白芷不对……”
谢太医见他们如此,便觉得这方一时半会应当解不来,便绕到后边正要着方继续抓药,却不想被围在中间那个太医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我知了,川穹,这味川穹错了,应当换为这两味!”
说着,他一边用手在药方上两味药材来,“一个二两,一个五两,是不是正好!”
边上的几个太医一开始都没回过神来,听他这样说了之后才意识到了什么,顿时面上都有了喜,“不错,难怪方才我们试了好几样药材都没将这方解来,原来这味川穹本就是错。”
又有人唤:“谢太医,方解来了,陛可以不必再试药了!”
谢太医听到声响,差没激动得从半的楼梯上摔来,他快步走到那些个太医跟前,看过了他们递过来的方之后才不由得了,“不错,这方不错,看来这事终于是能了了,我这便去禀告陛!”
说着,他拿着方火急火燎的走了。
而此时的秋殿,却是安静得奇。
乐容写完了方之后,便百无聊赖的将目光放在周景和的上,偶尔还直起往帘帐里面望去,似乎想透过那层轻纱瞧清楚躺在榻上那人的模样。
星回成为人之时,她还只是绣房的绣娘,并不曾有机会见过星的真实样貌,只是听一些与她好的人提起过,说那位人虽然生得好看,可却也不是万里挑一的貌,若真的说起来,恐怕比起她还要逊几分。
当时她虽然嘴上说着谦虚的话,说她自然是无法与盛的人相比,可心里却将这些话当了真,觉得自己比起那位人只是少了几分机缘。
可如今看来,她的想法却是大错特错。
她低看着已经染上乌黑墨迹的指尖,忽然喃喃:“陛,你会怎么置我,是打死,还是凌迟之刑?”
周景和:“你若是能直接将方拿来,朕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陛与人是怎么相识的?”乐容却好似不曾听到周景和的话,只自顾自的接着:“听说人是陛从青州带回来的,想来陛与人在青州的时候,就已经有一段故事了吧?”
周景和冷看向她,正开,却见谢太医一边快步走了来,一边天喜地:“陛,药方解来了!”
闻言,在场之人脸上皆是染上喜,这意味着他们不用再继续提心吊胆的看着周景和试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