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完,就被走腰的枕,她没了便利,腰陷去吃得不如刚才舒服,立刻抬起去找他。
被李承袂拍掉了。
大手把腰握在床上,上翘的退去一儿立刻全撞回来,裴音瞬间溃不成军,不想都知小腹一定被了凸痕。
“打我吧……我真的受不了这样…”她咬着手背哭叫:“哥哥,你打我好不好…打我,小,…好想……”
想要责打的力度与抚摸的心意,他从来擅对她这些。
裴音叫得可怜,反复抬用脚趾蹭李承袂肋骨的位置,侧过脸去贴男人的手腕。
李承袂安静地看着妹妹发,仍旧不断整撞她里,小也无动于衷。
他很喜这用妹妹阈值之外的度榨她到疲力尽的觉,因为她还小,生疏,而他的力好到令女孩无能为力的地步。
现在这况打她才是有必要,因为她已经完全没有跃跃试来征服他的力气了。
李承袂从来不喜在一匹野发疯载着自己奔徙的时候,多此一举地用鞭打它的。
那时候他控制不了她,扇她也像无能狂怒之的隔靴搔,她想把他带到哪儿就带到哪儿,疼痛只会让她更疯,想要用自损八百,好以牙还牙以还。
但现在不是了……妹妹里泪,张着咬着手指,疲惫困倦里蒸的意如此动人,仿佛喝醉。
她已经累了,心理还跟着他在求,因此所有的反应都是最真实的。
被他得骤然绷又骤然松来,呜呜咽咽的声音里,绞着大侧拼命吃,不让他退开。
妹妹已经完全没有占有他的力气,甚至无法咬着哥哥的耳朵说他是她的,她所能的一切,是躺在由着李承袂侵犯,乖顺乞求地望着他,希冀上的兄更过火更刺激的事。
李承袂望着任人宰割的少女,漫不经心扳着她的,及等她再度痉挛起来,并试图后退抵抗这快时,才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脸,用掌心扇了一。
而后又是一,第三连着第四,被握住后的第五,手心挨的第六。
她在他跟前咬着直,手心递到他跟前,被打得掌纹,掌心通红。
这教训孩的方式给予的快无法言说,裴音通红着脸呜咽了一声,一只手被他抓在手里,另一只手还仓促揪着后的枕,人就已经了。
手上没金饰,那只丝手镯还在,细细的腕上它被男人的动作带得直晃,反的碎光让李承袂幻觉有汗睛。
他眨了眨,握住妹妹的手腕,俯抱她用力,听她骤然清晰的呜咽响在,竟然于这一瞬间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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