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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事不决,饱餐一顿先。
阿难确实是她的阿难了,可是他再也不是阿难了。
她转了一圈又一圈,试图把忠难的尸拖来,但是自然是本没有那个力气拖动,只把他最多拖厨房就已经是极限,更别说像之前那样装袋里拖到池塘边抛尸了。
“那他就真的直接死掉了吗?可是,可是,我没有真的要他死掉...我以为在梦,但是我也分不清,可是我为什么觉真的没有在梦了...?”
刀掉落在地的声音清脆刺耳,她捂着自己的耳朵开始思索着无数可能,难她终于把梦境和现实混淆在一起,而此刻已经来到了现实她却浑然不知吗?
因果突然有些心慌,她发颤着摸索放在地上的刀,像是为了证明这里是梦境般地双手举刀,举过,对着他的肩膀挥刀而,砰地一声,刀刃竟然只陷去到表层。她瞪大了双看向自己孱弱的双手,又握了刀柄,试图去砍先前两刀就砍断来的手臂——不,砍不来!
“怎、怎么办...要不打110自首...?”
“你死掉了,就完全属于我了,”她喃喃着,“你也不会用那样恶心的神看我...不会凶我,不会质问我,不会我,但——我也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一片寂静,他死后就是如此风平浪静。
可血实在是多到腥,她只是缠着他的几秒钟就咽了太多血,于是她索把刀拿来割了他的,想尝尝的味是不是和绿冰一样,在嚼去的过程中却偶然发现他好像已经死掉了。
“算了,先吃了吧,好饿。”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她的肚突然传来一声咕噜咕噜的叫声。
咔哒咔哒。
她就这样一直一直地盯着他,仿佛只要她在看着他,他的存在就不会消逝。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我、我以后都见不到阿难了吗?”她跪在他死去不久的尸前发问。
他死后断的手指是无法让她到达的,于是她把沾着粘的手指从小里了来,扔了垃圾桶里。
她对着隔在窗外的弯月叹声:
她又开始啃着早已血的指甲,从他上站起来焦虑地来回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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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不会说话。
啊,不好吃。
“都、都怪你啊!”她拎起忠难的衣领开始逃避、推卸责任,不停地给自己洗脑,“都是你的错啊!你和以前一样来接我不就好了吗?!你本不会晚到一秒钟的,所以你就是故意的,那你真的死了也不能怪我啊!是、是你自己要...是你的错!”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因果抬起眸来。
因果就这么跨坐在他上,久久地与那张被刺了一边睛、扑上无数个方位来的血的脸对视,突然有些兴致缺缺。
“藏起来...?可是、藏哪里...我本搬不动...啊,第一次能搬动也是因为——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突然意识到他可能会听到这句话,立刻捂上了嘴,开始漫无目的地寻找着他的视角,可他究竟是从哪个地方看过来的呢?
更何况她都把他的都割掉了。
她唤着“阿难”,慢慢地将膝盖贴上冰凉的地板,她有些冷得倒一凉气,的不停,她伏在他似猫般抬起,白的衣往,她用首蹭着他,逐步逐步亲上来,他满是血的腔之中。
的声,另一手搓着。仿佛是忠难在指她,还蹂躏她的,她不自觉地将撑开,渴望他能抬手打上她求不满的,让她瞬间,可是他的另一只手臂已经被她烂了,再也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