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在卧室作业了?你作品不都是在那儿吗?”他指着客厅的落地窗,“我记得说在那里很有灵。”
仔细清理过手指后,祁楚直接将人放在床上,脱了她早已经掉的,手掌覆上去,珠已经缩回去。他一边用掌心抵着她,一边吻她,把她细细的都封堵住。受了刺激,重新冒了,他的手掌很大,轻易覆盖了整个阜,手指在动作间不经意扫过,很快整个手掌都变得漉漉的,就着的,他动得越发快而重起来。手上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声音却是轻缓而循循善诱的:
她不由自主地抬腰去蹭男人的手,终于猛地一颤,腰瞬间没了力气,回落到床上。
他的手探了去,摸到她乎乎的:“自完一定要及时清理净,不然不卫生。”
“还没回答我呢?哪个更让你舒服?”男人一面用手指扩张着,一面问她,指腹很快探到她的地方。躺在床上的女人瞬间绷直了,几不可见地往上缩了缩。
“这是什么神,害怕?还是期待?”
“刚刚是这样自己的吗?我得有比自己来舒服吗?”
男人的手指放在的那,却没有了其他动作。许洛岛此时只觉得无比想让他动一动,她悄悄挪动蹭他,哼唧两声,声音颤微微的,答的却是他上一个问题:
许洛岛被他一说,觉得臊得厉害,又看到他埋去自己前,和心理都受着刺激,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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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洛岛被自己心虚胡找的借绊住了,飞速想着怎么圆。祁楚却先一步打开她房间的门,被凌,床单上有一块显的渍。
祁楚得了她的回答,心满意足,哪怕这样一句小小的赞,也让他到开心。
“那不用动,我会让更舒服的。”
说着,空来的另一只手又去脱她的衣服,把罩推到上方,白的挤了来。
察觉到她的反应,祁楚只觉得被她一勾,扶住她的脑袋就吻了去。直到把她吻得整个人都来,他终于把她松开:“先等一,宝宝,我需要先洗手。”
男人放过她刚过的小,手指摸到腻腻的,很轻松地就去一手指。
他语气一本正经,手指也只是轻轻碰到就挪开,刚刚过的却条件反地颤了颤。
“嗯...你得舒服。”
“要...啊...要到了...呜...”
“啧,”他用调笑的神看她,“看来我来得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