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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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是……”妮菲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搞懵了，结结地向他解释着她这么的原因，“只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谁也不知将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才……我只是怕一开始就和你说了你无法理解，所以才瞒着你，不过既然你现在知了……总之，还请你理解。”

“其实，为了不生孩，殿给我们的餐里都加了，那药……”见德里亚确实对这件事很上心，米克压低了声音说了他所知的。吃避药这件事米克是清楚的，因为这是三殿明确跟他说的，一开始甚至要盯着他把药吃去才罢休，但是他确定德里亚不知，因为他送去德里亚那边的线曾跟他报告过，这位正室在到求能让妻主怀的药。

“德里亚……”看着他转就走，妮菲尔心里有慌张，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不是那哄一哄就能好的生气。

可是现在呢？他兢兢业业为她打理着宅院里一切事务，每日亲手为她换着样吃，所换来的却只有她的不信任。

她跟着德里亚的脚步门追过去，却差撞上了捧着餐盘的米克：“殿，您的早餐。”他有些张，生怕刚才听墙角的事被三殿发觉，他刚才就在门外，完整地听到了德里亚和三殿的对话。

“是不是真的？”德里亚避开这个问题，抬起来直视着她。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当好一个正室，理好妻主宅院的事务，照料妻主的孩……其中让妻主怀也是一项责任，妻主也需要合。

“放房间里吧。”妮菲尔只是瞥了他一，转去找德里亚了。

德里亚站在原地呆愣着，过了好久才摇了摇：“抱歉，殿，我不到。”这不单单是避药的问题，综合他从嫁给三皇女到现在的来看，他觉得自己本就没有被当成过正室看待，只是一个联姻的工，一个皇女的玩罢了。

计划成功了呢，米克心里窃喜。

“不，不可能。”德里亚的心里像是被猛然锤了一记，他意识地摇着，但心里却不由得信了几分，为什么妻主总是特地吩咐，要把她的饭和自己的分开，为什么每次夜晚陪伴她之前，总是会有仆人端来一杯味奇特的饮料……

“哥哥，好好想想吧。”米克丢这么一句，转离开了厨房。目的达到了，他也不想在厨房里呆着了，这个地方不可避免地总有油烟，油烟会把他的肤熏黄，这样会让殿不喜的，自己可要好好保养，米克想着。

“您，是否……有给我避药？”虽然很艰难，但终于还是说来了，德里亚抓着自己的衣角，看着妮菲尔脸上的表变了又变。

“你怎么知的？”妮菲尔先是惊讶，看他这副难受的模样想必是已经知了一切。这究竟是家里哪个仆人走漏了消息？她心里有些恼火，她明明对知此事的仆人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让正室知这件事。

“殿……”然而德里亚来后，手里却并没有餐盘，他整个人看上去也萎靡不振，甚至都不喊她妻主，而是喊回了婚前的殿这个称呼。

“殿，我就想问一件事。”德里亚一气，想起刚才在厨房里自己得知的事，心里刀割一般的疼。在自己了那么多后，她还是不待见自己吗？为什么如此不信任他，甚至不愿意生他的孩？

至于避药给正室，这法闻所未闻，德里亚的激烈地起伏着，这东西给正室，只能说明一件事：她，从未真正接纳过自己。他不由得想起刚皇女宅邸的时候，妮菲尔就曾经让小侍和他一起伺候，他屈辱，却安自己，自己只不过刚过门，妻主还不太相信他。

避药这东西，一般就是给妻主的小侍或者是床伴，因为他们说难听，就是妻主的玩，玩怎么让她怀呢？

“怎么了？”妮菲尔诧异地抬起，他这样，是谁欺负他了？

“是德里亚吗？来吧。”妮菲尔今日有些纳闷，往日里德里亚给她早餐，都是早早就送来了，今天怎么她都洗漱完毕在桌前坐开始查阅文档了他才来。

慢等待，看着他能因为冲动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