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手机来来回回地踱步,终于连余臣都看不去了,说:“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小言哥真地什么都不知,他还夸这里的装修风格别致呢。”
“言言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他抬起看着炎飏,里带着血丝,“他昨天晚上跟别的Omega在一起,我已经发现了,他还跟我说谎。”
温言只得从床上爬起来,垂着一脸烦躁:“没有。”
炎飏:!
“……好。”陆杉满心忐忑,“那晚安。”
唯独温言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陆杉只得暂时听了两位损友的,当什么都没发生,和蒙楝回书房继续商量事。
“为什么要我问他?”温言的语气相当不悦,“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他为什么不能主动跟我说呢?”
难是贼心虚?
“你是不是又……犯依赖症了?因为陆杉不在,所以你就……”他试探着说。
难是因为……
一个两个接连上演此地无银三百两,把破绽明晃晃地挂在前……
“我也觉得他不是,可是事实如此。”
“晚安,你也不要熬夜,平时注意休息。”温言周全地说完,这才挂了电话。
温言的脸立刻黑了。
炎飏就疑惑了,这几天陆杉在,温言又恢复了味觉和嗅觉,理说应该很开心。
他们又为什么会大半夜在酒店里?!
很明显,是心不好。
蒙楝的是什么馊主意?电话打完,他更迷茫更张了!
“不,我敢保证,他绝对不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不如你问问他……”
余臣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打游戏。
……好像的确如此。
浑浑噩噩地躺到中午,炎飏过来帮他收拾家务,发现他竟然一直窝在床上,立刻吓了一。
顿时,陆杉尴尬全无,冷汗唰地冒了满。
“怎么可能?”炎飏坐在温言床边,定地说,“陆杉不是那人。”
他气得一晚上都没睡,肚也胀得难受,清早便向李修请了半天假,准备补个觉再去上班。
他连忙稳住心态,故作随意:“不用了吧,太晚了,我听听你的声音就好。你要早儿睡,我、我也检讨自己,以后就算……再想你,也不能大半夜给你打电话了。”
蒙楝附和:“没错,要是真被吓得说了实话,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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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陆杉就后悔了。
他们在隐瞒什么?
“哦。”温言无可无不可地应着,“那我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