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炎飏跟他说这些他一儿也不奇怪,但八年后了还这样说,他实在是没想到。
炎飏虽然从军方退了来,但在C星仍有一批死忠的兄弟,他要知这些,倒是不难。
想到这里,炎飏重新恢复了勇气,直接说:“温宁,我不想让你结婚。”
炎飏犹豫片刻,叹息:“我说完那些,他就开始嘲讽我,说我自不量力自作多,说他当年只是为了利用我才跟我结婚,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就不会再跟我继续,想联姻也是因为有了新的可以利用的对象,然后他又说……”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我一听他这样说,就生气地跟他吵了起来。”炎飏的脸有泛红,“他也很生气,拉着我让我,然后吵着吵着我们就……”
温宁震惊了。
果然炎飏:“不是监视你,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打扰过你,只是找人辗转要到了儿的联系方式。是曾经在我手的那几个人知我一直关心着你们父,他们听说你有意联姻,就告诉了我,我就让他们去查……就这一次。”
炎飏一怔,心想说完了?他真正要说的话还一句都没说呢。
“以后我不希望自己再被查。”温宁冷声。
墙上的虚拟投屏闪着央城某区域的空轨实时运行图,上面的光芒映着炎飏的半,映他呆愣的表,以及他那说不话的微张的嘴。
办公室开着降噪系统,安静得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了这么一片小天地。
讲到这里,炎飏停了来,半天都不说话,温言便看着他问:“然后呢?”
沉默中,温宁突然想起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你怎么知我要结婚?又为什么知我在哪儿?你监视我?”
温宁把抬了起来:???
温言:……
……
炎飏垂,表有尴尬,“说他既然利用了我,就也该给我一好,所以他愿意再跟我……就一次。”
炎飏攥了攥拳,上前一步,认真地说:“我平时跟儿聊天,他字里行间都透着想要见我,希望你我再在一起,希望我们一家人团聚的意思。所以你能再考虑一吗?我们当时也没什么大矛盾,就那样离婚了,我始终觉得……很草率。”
更好。”
炎飏说不去了,温言便绕过这个话题,直接问:“事的时候你在吗?”
炎飏低了,颇为烦躁地说:“知。”
温言:……
他本以为就他们俩那儿勉可以算作缘的东西,用八年时间去消化,已经相当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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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完了?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