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你没有竹马吗 第220节(2/2)

只是他没想到，快到晚饭的，方安虞还黏在他办公室，这里摸摸、那里翻翻。翻得差不多了，在时舒三次神警告他再吵就过来替他审图的时候，方安虞溜了去——像极了上学那会早读凑过来开小差，时舒忘记背单词，急得不行，捂着耳朵说，再说一句话你来背。

他还走开几步去接。

这么一问，他还真得好好琢磨。

等他接完回来，时舒瞧他一脸犹犹豫豫就知，扭本不想搭理。

“上次俱乐的事没影就到说, 结果被闻叔骂得狗血。这回他和梁径说打算先斩后奏。”

“闻京最近在嘛？”

时舒：“……”

时间已经不早，两人索就去隔商场吃顿简餐。

“这半个月，他已经跑了两趟英国了。”

方安虞：“……”

“万一成不了，以后怎么？见面我们仨隔空传话吗？”

“本来以为她肯定不会去的。”

时舒笑嘻嘻，说着把自己逗乐了，笑得不行。

“陈若九段，很贵吧？”

时舒：“……”

气得时舒原地握拳。

过了会，方安虞摸不准，问时舒：“你觉得能成吗？”

时舒笑：“知。后来闻京参加篮球育生选，我们都没空去加油，就原曦有空。”

他把杂志盖上脸。

从小到大，认识这么多年，彼此间总有那么几分心领神会。

虽然他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他，时舒隐约还是能猜到些。只是方安虞不想说，他便也不问。

时舒也笑得不行。

“眯一会，你加油。”

“我觉得闻京这次和以前不一样。”

时舒抬：“你和陈若——到底怎么回事？”

“他这回聪明了。”

“别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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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需要问的。

在时舒忍不住瞪他的时候，糊：“好困。”

只是去的路上，方安虞忽然接到陈若的电话。

想起什么, 时舒从屏幕上抬起, 笑容神秘：“不过他最近可没什么心思搞球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学费怎么算？”

方安虞拍着手里的杂志哈哈大笑：“结果！她抱着手臂冷着脸坐第一排，吓得闻京看都不敢看她，打得那叫一个专心致志。”

方安虞想起上回群里看到的篮球馆照片，问时舒：“他搞球馆，闻叔应该没意见吧？”

半晌，想起什么，他笑着对时舒说：“你还记得初中那会，你俩吵架，闻京原曦一个帮一边，到后面两个人也不理对方，冷战了一个多月。”

时舒打开之前几次和莱维开会的会议记录, 想再看看他们讨论的设计想法，笑着说：“闻叔还不知呢。”

方安虞：“这倒是。”

等到他饿得前贴后背、审图审得冒金星，了办公室，就看方安虞和几个大学刚毕业的实习生凑一起玩跑跑卡丁车。

方安虞：“……”

“原曦……原曦状态不好，科研压力太大了，但她一直很有主意，知自己要嘛。”

时舒：“……”

一旁梁径：？好像有什么不对。

哈欠。

“梁径差也在。三个人吃了顿饭。梁径回来和我说，里面猫腻大得小乖都看不去——当然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反正就这个意思。”

“天天往你家跑。怎么，教你棋呢。”

方安虞一看他表就知, 顿时起劲，往前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