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张,这会儿离开了,才松了气。
“怕他们?”林岸从她外袋里拿房卡刷开门。
“有。”
她有段时间没见陌生人了,还是有小张。
村里在她的熟悉范围之,突然到了市区,看到不同圈的人,她就有无法适应,不知该怎么跟人家打招呼。
“不用,以后碰到不认识的人不需要。”林岸牵着她的手,安抚似的人手心,“更不需要讨好他们,你是我小祖宗,我哄着都来不及,不是给人家欺负的,嗯?”
最后尾音上扬,像是疑问却更像是给她底气。
“我知了。”唐依依回着他手,“可是如果是你朋友……”
“哦,我没有朋友。”林岸说,跟她十指缠,“得罪你的,不是我的朋友。”
唐依依被他的态度逗笑,“你这样他们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
“误会我很凶。”
“难不是吗?”他轻笑,“我要是表现不好,就要睡仓库,你不凶啊?”
“……就不能让我形象好一吗?”她手指戳戳他手心。
最近没农活,她留了指甲,戳在手心,一一个小月牙,酥酥麻麻的,一都不疼。
“这楼有酒吧,想不想去玩玩?”林岸问她。
“好呀。”她也有馋酒了。
他们这间房还大,有个小台,落地窗,采光很好,一张大床,基本上没什么要收拾的,酒店里有空调,穿外还嫌,唐依依就脱了外,林岸却不方便脱衣服,只能开了两颗扣散,刚把行李箱打开,收拾完,他一边卷袖一边往门走。
姿态悠闲,看着唐依依对着镜查看妆容。
他笑:“不用看了,很。”
“你收拾完啦?”
她也好了,挽着他胳膊两人一起门。
这会儿已经是中午,午饭的快到了,早上唐依依跟他在镇上吃了早饭,还饱的,这会儿还不饿,正好这里除了有酒还有一些小零小糕,唐依依正盯着酒柜上五颜六的酒瓶看,一双睛里满是新奇。
林岸要了一杯威士忌,加了冰块,看她仰看着那些玩意,“想拿来看看?”
“不用,这些东西远远看看就行,拿来就不好看了。”她说话还有哲理。
林岸知她的酒量不好,给她了一杯甜甜的基本上都是果的尾酒,小姑娘都喜这明亮的,再加上柠檬片,看着跟饮料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