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老同学直接回了在本地的家,白历则靠着仅存的理智摸回宿舍,一关上门就彻底散架,手脚不听使唤地背靠着门坐在地上。
意识刚开始有些模糊,听见外边走廊上传来谈声,一个人跟另一个抱怨:“第一第二军团我是不想了,第三军团我估计都悬。往上爬太难了,我父亲托了好几个人都没什么希望……我也怕自己能力不够,白费了他钱卖力的一通忙活,到最后竹篮打一场空……”
没人回答。
白老爷那会儿已经很差,虽然从没多说过,但白历知老爷是很想看到他在军界大展拳脚的样。
人在理智不怎么好使的时候绪就会上,白历想摸到床上钻被结界里再窝的表,但试了几次都没站起来,坐在地上“啊”了好几声,才嘶哑着吼了一句:“凭什么非得是白历!”
自己的报复理想和亲人的期望让白历不想辜负,白老爷日渐垮塌的状况又让他面临即将失去亲人的惊慌难过,唐氏的挑衅又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而更大的恐惧则来自于未来可能会发生的剧。
他跟上级临时借助在驻地军团的宿舍楼里,也是在这儿遇到了军学院时的同学,一段时间没见,两人都兴,又赶上第二天上午两人都没事,就提来晚上去喝几倍聊聊。
老同学的邀请他没拒绝,对方有对方的烦心事,白历有白历的苦恼,两人借着重聚的借喝得酩酊大醉。
在被多绪裹挟的时候,白历在一次任务途中目睹了战友重伤,被救时丢掉了一条胳膊,在他面前血淋淋地被急封治疗仓送往医院的全过程。
他对自己的未来到害怕,但又不愿意就此离开军界,白历骨里的骄傲让他不想轻易低,但他格里的瞻前顾后又注定他无法心无杂念。
前不久白历在宴会上和唐骁大吵一架,并且和前来阻止的唐开源大打手,愤怒之余,原剧的噩梦又开始不断在夜晚侵白历的脑海,
那段时间白历在一个迷茫期,他一方面知原剧的走向,一方面又是真的喜现在的工作和开机甲带来的痛快,舍不得离开军界。
对白历这个唯一留在他边的亲人小辈,白老爷总有些严厉的疼和不声的看好,白历从小到大也从没让他失望过。
是个少校,但已经知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一路升,然后在少将这个位置上瘸了左。
他总是得不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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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历吼过了,觉得没劲,靠在门板上闭着不想再站起来了。
白历开始失眠,难得睡,又是一场场不断重复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