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了许多年。
那女凄徨问:“他们留我们一个人,要怎么办才能度过余生?”
这女,也许单纯想要找一个人诉说又不至于败坏了兴致,却没想到常安会对她坦诚,“我原本和你一样有个丈夫,日本从中国撤了兵,他再没回来。”常安也笑:“他这个人有糊涂,本不知自己的生日。现在连我也不能知他的忌日了,这样一个我不知什么时候来,又什么时候会走的人,就是我的丈夫。”
我们之间没有婚姻,没有嗣,
86 番外恨歌之和平妈:常安
“仗打完了,日不会越变越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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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啊。”妈咪习惯叫我中国名字,和平。
像看见我自己一样。”
她偶尔也和我讲,但我有时忙着吃饭,有时忙着玩耍,不太上心。加上她跟我讲的最频繁的时候我还小,本不记事,所以现在写也写不什么。
经历中年昏聩,也会老昏,
但我永远都会记得他。”
爆竹在响,烟在放,悲喜织的闹里,两个女人的手握在一起。
“我本以为可以和他厮守到老,只差那么一,现在我什么也没有了……”她惨笑:“我想过去死,正要自杀就迎来了胜利夜,日本投降了,我知我死不了了,可也不知以后要怎么活……”
妈咪翻最早一封给我,她说这信年龄和我一样大。
对于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辈,我为了写的多一拿个分,所以跑去和我妈咪聊天,主要问她妈的事啦。
“……”她的神让常安想到余笙。
以后我的年龄也许会比他还大,
“他是空军,胜利前三天我收到他的阵亡书——”
常安说的话让这女永生难忘。她说“你不要去死,相反千万要把自己保重的健康寿。我们在一天,心里的人就活着一天。倘若我们也不在了,没人会真正记得他们,他们就真正化成灰,无影无踪的,好像从未来过这世上……那他们死,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我在文里提到好几次妈。这个妈我没有见过,十岁了,我十岁了,但这个妈我只见过照片没有见过面,每年过妈咪家节还有爸爸这边的圣诞,我都收到妈的红包和礼,生日也有,我还回信给她。
妈咪从一个木的旧盒里拿许多信,邮票晃我的,好多。
今天写作文,说自己的亲人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