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摸他的胡渣:“……”他握住她的手在手边轻吻:“听我说,有一笔应急金藏在你书桌地毯的地板下,把它撬开就能拿到。浙江已经被中国收复了,你可以回杭州去,其余的票据包括瑞士户头也在那里,还有那栋房子,它也是你的。”
“别哭。”他伸手帮她擦眼泪,“对我笑笑,你已经为我哭了太多。”
那她便笑。
他一咬牙,压住她拆掉她的衣物,啃咬她的乳房,干涩而执拗地闯入她的身体,没轻没重没命的顶撞到了残忍的地步 ,常安都通通承受住了。
她的下体逐渐烧痛,两人在这个晚上没日没夜不停地做爱,他一刻也不肯撤离,希望在她的身体里就此死去,发疯般拼命地在她身上留下烙印,直到她浑身的吻痕与深浅的牙印,满是凌虐侵犯的痕迹。
粗鲁乖张地性器出来时都带上淡粉的血丝,这场爱遍布血迹,伤痕累累,像是两头困兽在斗兽场做最后的挣扎。他总是在最激烈的时刻喊:“你要记得我,你要记得我!”
常安泪流满面,在他身下哭着呻吟过,再痛都没有松开他:“我会记得你的。”
天亮时常安松散地跪坐,两手搁在床单上任他为她穿衣,因着他整晚都没有撤离,她浑身软绵绵的完全没有恢复力气,只能由他帮她套上衣服。藤原桥抬眼看她正对自己微笑,颤几下睫,也弯唇伸手用指腹轻柔扫过她的眼角,带走那点湿意。
空气很静,墙上滴滴答答走着针,如钟摆的节奏敲在静谧里凝固。除了指针便是两人交错着呼吸,直至军号在窗外忽然响起。
时间到了。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从她的肩膀,缓缓滑上嫩白的脖子,上下地摩挲,那里还留有他的吻痕,玫瑰一般绽放在各处,这段平滑细致的骨节是一掐既碎的。他神色朦胧,本来一直沉默着却忽然听他说,“我曾答应过你爸爸,会永远陪着你。”
她愣了愣,随即苦笑了几声,“什么时候的事?我都不知道……”
“他愿意把你嫁给我的那一天。那是一个大雨天,我来你家送文件,记不记得?”他看向她的脸,徘徊缱绻、忧郁深情,“你为我撑开一把伞啊。”
常安想起来了,那是一个大雨天没错,她记得宋定的伞坏了,护着文件淋了一路,到常家时她从窗内看见他,遂急忙地跑出房间、跑出大门为他撑起伞来,他怕她的拖鞋浸湿,下意识把她提了起来踩在他的皮鞋脚面。
后来常迎崇出来了看见这一幕,请宋定进去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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