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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想起:“之前那些从日本寄来的书,我记得寄件人是他。”
常安来的很一段时间他都能睡得着。但这天他和藤原信岩聊了很多。藤原信岩之所以被调回现役,正是军队人员的缺所导致的,日本的男人几乎全都参军,时间越久,补充来的士兵越年轻,很多还是在读书的孩。关东军的军备完全不足,武的匮乏和落后,只能让他们在坦克机枪发起所谓的玉碎冲锋,当任人宰割的靶。
“我尽力吧。海军那边我不清楚,但基本已经没有制空权了。很多武和大分师团都要撤回日本为本土作战准备。”
果不其然四五天后他上门拜访。
说起朋友,藤原桥在饭桌上提起有位他家的近亲要来看望他:“他在炮兵服役,去年了事转成预备役,这次又被复职回满洲,顺来看看我。”
月如,夜中常安在他边睡得正沉。他看了她很久,轻轻碰了碰她的脸。
常安想了想,还是了。他淡淡笑了笑:“他是我除了你之外结的第二个好人,我也觉得奇怪。”
藤原桥沉:“把国家完全置于军事控制之,一切为了侵略扩张活动。日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吗?””
“对,他帮过我很多忙。”
那日藤原桥又失眠。
藤原桥自认为和藤原信岩这正人君,有极端的不同,但意外气场很合,说不上来明确的原因。和他谈不费力气。他们对待这场战争的看法,在各自不同的成教育最后诡异的一致。
“知己。”常安听完他的解释说。
常安从医院回家时,他们坐在沙发上已相谈甚。这是一个有教养的男人,言行大方,目光正直。和藤原桥清冷沉的气氛不同,对旁人带着绅士的礼貌与谦逊。时间很,吃了顿饭他就告别,继续赶往联队任职。送他去车站,回来的的路上藤原桥把胳膊搭在她座背后:“很好奇?”
此次藤原信岩过来不仅仅是好友相聚,藤原桥也恳求他能帮忙支援关东军一批新的武。
“一个没有男人的国家还有未来吗,你觉得我们应该抵抗到底?”
藤原信岩苦笑:“清楚什么是应该的并不容易。我们在的有什么意义?又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不是对的?这些我都想过。但时间越久越是不清楚——在战争里谈论这些早都是虚妄了。”
他竟然不好意思了,扭着:“可以这么理解。”似他不拥有这样一个知己。
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