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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少女一脸惊恐，瞪大着睛拼命摇，她不要呆在这里。

“我和你一起。”沧月走到他边，拧着眉，“你浑上半灵力也没有，独去那里是要找死？然后好让我后悔？”

“你以为你是三岁小孩？还在这里闹脾气？”沧月冷冷斥责，“没半仙尊的样，去也是丢挽月门的脸！”

“你好好看看我，徐枫，你好好看看我！”鬼堕城主摘掉自己的面，又褪用来易容的假面，又是心痛又是悲伤，“不要装作什么都记不得的样！”

然后话还没说，泪已经先掉来了。

谢遥没敢回，更没敢开。他听到后方传来轻微的咳嗽声，还有衣料地面的窸窣声。

这三个字犹若金科玉律，让原本还气无比的谢遥立停住脚步，怂了。

这突然的转变让向来事不惊的沧月仙尊懵了。他呆愣了片刻，意识：“男儿有泪不轻弹，好好的你哭什么？”

可当他看到那黑影转过来，真正的面容，却再也无法确定了。

“你无可逃，”鬼堕城主寒着脸，冷声，“给我乖乖呆在这里。”

“你站住。”

“那就赶走。”

谢遥站在原地，颇为警惕地看着争执的二人。月中，他一就看到地上躺着的少女是他昔日救送到南平的小哑，而那个挟持她的黑影分外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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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着吧，我现在要去古始凶境，”他转，放了一句最不像狠话的狠话，“我会让你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一个不确定的声音从他们后传来。

少女拼命挣扎，却还是逃不他的掌心。

少女依旧在挣扎。

***

路的这一，鬼堕城主正死死攥着一个少女的手，将她往回拉。

“不是的掌门师兄……”

沧月忍着咳意，捂着心缓缓站起，语气却依旧威严：“你方才说你要去哪？”

被无数的怨和苦打了。他蓦然委屈起来，气急，“我偏要和你说。”

“古、古始凶境……”

他意识到可能是鬼堕城主。

“就哭给你看的，膈应不死你。”谢遥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能边狠狠泪边嘴，这是他有史以来在自家大师兄面前最气的时刻，“我告诉你沧月，我没有叛变，我在力挽狂澜，救整个筑方。你不能骂我不能罚我跪更不能鄙视我，因为你不！”

“……小哑？”

见她抗拒的厉害，鬼堕城主忍着恨，一把将她推到地上，怒：“你就当真如此恨我？那又何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