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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用平生剑同你比。”

谢遥却不恼，反而越来越起劲：“无事，再来！”

“不碍事。”兴致来了什么都不能阻挡。

第三招相过时，谢遥忽而变化了招式中的一小段，打了江顾一个措手不及。

话音刚落，便见前白光一闪，谢遥毫不犹豫了挽月剑法的第一式，他本就修为厚已至化境，剑意甚至隐约踏无上境。此刻使的招式哪怕再普通，也不敢让人小瞧了去。

“还有，不要分心。”

“要比就好好比一场，”谢遥笑的灿烂，双眸在夜中如明珠般生辉，“寒江剑已认你为主，何不让我见见这天第一剑的风采？”

江顾眉一拧，争之念被瞬间激起，终是发了狠，执剑毫不留地向前刺去。

江顾更是不敢小瞧，当年他拜谢遥为师，就暗觉谢遥实力应在其他二尊之上。而上次谢遥刺向赤狰兽那一剑，毫不夸张地说，天已难逢对手。

“铮——”灵剑相撞时气意如湍急瀑遇上冰寒雪川，一动一静谁也困不住谁，谢遥不由得睁大了睛，望着寒江剑惊喜：“好剑！”

一息间又是第二招，江顾屏气凝神并未回应，只是放轻了手中的力，加重了技巧。

许是被他的笑容染，江顾面上也挂上了溺的笑。

“跟南平上元节的那次一样？”江顾歪望着他。

这回直接第四式第五式连上。

谢遥生疏而又毫不客气地执剑一礼，却并未报上任何，只是：“谢遥，请求赐教。”

“渊兮剑，来！”“寒江剑！”

“好，都依你。”

“等等，这样光看也没什么意思。”想了想谢遥眨了眨睛，跟江顾一同起，“不如我挽月的招式，你寒江的招式，我们比划比划？”

江顾恭敬回礼：“请。”

“不一样，这次我们都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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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招后的江顾倒是有些后悔，方才被激了血，手重了些，差伤到他。

便听两声低不同的轻喝，两柄灵剑并肩而行，在黑暗中留一白一紫的光，随即各自落主人的手中。

“兵者最忌轻气力重炫技。”轻飘而又有力的话语传来，让江顾一瞬间回到了昔日习剑得谢遥指时，“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招式都是虚的。”

无数凌厉寒风化作攻势，谢遥踉跄后退几步，终于能想象到江顾是如何用一柄剑，让天丧了胆。

唯一不同的是，彼时的谢遥是站在一旁，现在的谢遥是亲自上阵。

“可你手臂上的伤……”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