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三遍,这次听清了没有?”
扑通一声,湖面溅起,涌起阵阵涟漪。半晌,又恢复了平静。
”
……
“当然,”玄九,“估计吵到晚上都不来。”
***
“好吧好吧,都依你。”
“能怎么办?当然是退喽。”他摇了摇叹气,“还有,明天将星明居里谢玄士的东西都搬到这来。”
“从今往后不会了。”玄九面淡淡,转向外走去。
得偿所愿这荒唐事,他想都不敢想。
“求你了师尊,你再说一遍。”江顾小声乞求,“就只说一遍,我方才是真的没听清。”
原以为是一场断舍,却没想到最终得。痴心妄想成了两厢愿,大逆不已是过去说辞。
都说了只说一遍。
“那我只对你说,不让别人听见。”
他将脑袋埋谢遥的颈间,言语里是无限的依恋与温柔:“谢遥,我喜你,一辈都喜你,永永远远喜你。”
从少年到青年,从寂寂无名到令人胆寒,十三年风霜浸得他满孑然,唯有一颗心始终对一人保持着忱。他不妄想能有所回应,甚至觉得这份埋心底才是最合适的。
“那也不行。”
这么重要的话你都没听清?活该你单!谢遥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但最终还是心了来,顺从:“我心悦你,我喜你,我喜你喜的不得了。”
“如此张狂的绮梦,我都不敢,”江顾泪中带了笑,“但实现的觉,真的非常非常不错,简直好极了。”
三日后,晚间。
“师尊……”
走到桥上,他将手里的两壶酒扔湖中,轻哼一声,“早知如此,还什么戏,直接说开不就好了。”
侍从惊讶极了:“这……尊主向来是一个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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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曾想,此时此刻他真的得偿所愿了。
“有什么想吗?寒江君?”谢遥回抱住他,温声,“梦想成真的觉是不是不错?”
“这就算了吧,我觉得太腻歪了。”谢遥赶忙阻止,“好歹给别人留条活路。”
“以后这句话,我要日日重复一遍。”
“好了知了,”谢遥无奈一笑,“我早就知了。”
立在殿外的玄九翻了个白,后退几步。一旁的侍从问:“妖君,尊主和谢玄士还在吵架吗?”
“听清楚了,听得特别清楚。”江顾将他抱的更,红着眶,“清楚到一辈都忘不了。”
“啊……那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