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态的发展,似乎很不寻常啊……
江顾被骂的不敢说话,只是站在原地垂眸不语。良久,谢遥才听到他低低地,闷声闷气:“我错了师尊。”
***
罢了,玄九想,那些事说开了,不吵起来才怪。
殿中江顾听到这话,脸一瞬间白了。天知当他看到谢遥睁,里俱是惊讶的时候有多心慌。
“我从未忘记,所以你也要给我解释清楚,从南平到这里发生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你有意靠近我,我又怕又喜,我不知你记不记得从前的事,却也不想让你再与我有关系……”
玄九来时,便听到清浅殿传来争执声和品落声。
谢遥原本是坐在床上,一听这话立掀开被床,气冲冲指着江顾的鼻骂:“怎么?堂堂寒江君敢说不敢认?前几天不还对我呼来喝去,态度倨傲?亏我教你一场,你是半分没学到!怂脾气倒是涨了不少!”
还有承载了无数好回忆,只属于过去江顾的那一个。
他吓了一,连忙问殿外的侍从发生了何事。结果侍从也只是摇摇,本不知殿形。
藏了这么多年,还是被自己说来了。
“最后我想,不如脆顺了你的意,将你引来挽月仙山,再连同玄九一场戏……让你知……”
就当他还立在殿外踌躇,犹豫着要不要去劝劝架时。殿中却突然传来谢遥虚弱而又定的声音:“你说你喜我,我听到了。”
“师尊。”
“都是……演的。”江顾声音低低,让人听不其中悲喜,“我听闻你醒的消息,就……赶着去南平见你……”
“你要离我很远才行,不要沾染我的晦气。先前我们的相遇你也要全忘掉,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记起。”
且不谈复生这事有多么匪夷所思,连他知时都觉得荒谬。这些可见的惨痛,就足够让谢遥难受一辈了。
他别过脸,一只手负在后,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拳,又假意放到嘴边,装作咳嗽两声:“你在说什么?本君听不懂。”
“让我知你不再是从前那个江顾,而是无无义,冷血残暴的寒江君?”谢遥讥讽,“你演的可真好,反正我是真的信了。”
份。
玄九一愣。
谢遥却忽而心中一酸,一哽,泪了眶。
这是他第二次喊他师尊。第一次听得不太清,第二次却是真真切切了耳。
江顾慢慢将手探向谢遥的额,准备动用灵力抹去那些记忆。
“月仙尊,谢遥,”他轻轻唤,似乎想把每一个称呼都唤个遍,“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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